覺,這是在她生命的二十年裡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回想起和夏如軒認識以來的事情,才發現他是那麼的獨一無二和特別。在每一個男人都在自己面前諂媚的底下頭的時候,就只有他可以帶著一臉的淡漠從容不迫。
也許是曾經的自己沒有明白什麼樣的人才值得去相處,在她以前看來極不順眼的夏如軒的神色裡所湧現出來的那份傲氣,此時也已經變成了一種奇異的魅力。她隱約記得那天晚上他曾經問過夏如軒是不是討厭她,而慶幸的是最後的答案是否定的。她突然發現,即便她不願意承認,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真的已經可以牽動他的心。
感情有的時候就是一件這樣簡單的事情,因為某一句話,某一種態度,甚至某一種神態而如同華麗的花朵一樣綻放。
蘇墨寒例是饒有興致的望著自己的妹妹和夏如軒,他真的開始考慮自己的妹妹和夏如軒的可能性,如果這個傢伙能夠成為自己的妹夫,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要說他的能力他的為人,在這兩年裡蘇墨寒已然看得清清楚楚,兩年以來,蘇墨寒也已經沒有了那種以長輩看小輩的態度,而是完全把夏如軒當作和自己平等層次的人在看待……甚至於等到現在,他隱隱覺得夏如軒早已經超過了自己,連自己也觸控不到。
蘇墨寒有此奇怪的在想,這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還記得就在兩年前,他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一無所有,而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夏如並已經百米衝刺一般走到前面去了。蘇墨寒有的時候會好奇,一個處於如此位置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像他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前趕,就好像沒有任何退路一樣。他不明白。
如果在這一世的夏氏,不再發生那樣的事情,那麼永遠也不會有人明白夏如軒心裡的不安。
在客廳聊了沒多久,管家吳伯說父親讓夏如軒去一趟書房,卻是沒有喊蘇家兄妹,這讓蘇墨寒有此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什麼。
在書房裡夏如軒看見頭一次對他有著如此和顏悅色的蘇國強。
“我想,不用等到明年了吧。”這是蘇國強的開場白,“如軒啊,你和小雅訂婚的事情可以稍稍考慮一下了。不風……”蘇果強的臉色微微正經起來,“在此之前,我覺得你應該把該斷的全部斷一下。
夏如軒擰了擰眉毛“……您是指什麼?”
“我聽墨寒說,你身邊的女孩子還是不少的。不過如果要考慮訂婚的事情,還是收斂一點吧。再怎麼樣你總不能讓我們小雅受委屈吧。”蘇國強的態度有幾分強硬。
“蘇伯伯。”夏如軒頓了頓正色道“……對不起,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對我說這此口我和蘇靜雅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確定下來。又何來我讓她受委屈?”
聽了夏如軒的話,蘇國強的臉色從平和變得有些陰鬱“夏如軒’你真的以為你現在做出了這點小成績就已經不得了了?太幼稚了!我見過的年輕人多了,比你出色的也不知道多到哪裡去了。我考慮這事也不過是因為和你父親有約在先,你可不要太猖狂啊。”
說到最後蘇國強的眼睛眯起來,帶著幾分威嚴,彷彿想用這樣的氣勢壓倒夏如軒。
夏如軒真正皺起眉頭轉過頭望了眼夏雲柏,他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一言不發。
聽見蘇國強如此譏諷,夏如軒也不再和他客套,他正色道,“蘇伯伯,既然如此,那您就不妨儘管讓蘇靜雅去找一個更出色的,以免耽誤了她的未來。在此之前,您不是還默許和鼓勵趙赫為和她交往嘛,我看蘇伯伯您的眼光還有待驗證啊口……最後一聲冷嘲帶著幾分鋒利刺進了蘇國強的耳朵裡。
國強猛地一拍桌子,彷彿真的有了幾分慍色。
原本沒有開口說話的夏雲柏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國強啊’他們這些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