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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咖啡是誰放的?說!”即墨漣嚴肅的聲音傳來。
安豔站在隊伍裡,小腿顫抖的厲害。
她不敢說話,因為她知道誰是築成大禍的兇手。
“還有沒有人看見咖啡是誰放的?”即墨漣怒斥道。
眾女僕搖了搖頭,卻只見一個清瘦的女僕站出來說:“我沒看見咖啡是誰放的,但我關窗戶的時候發現咖啡上貼著張字條,想來那就是投毒人的目的。”
“好,給我把紙條搜出來!”即墨漣吩咐道。
眾女僕都四下散去找字條了,獨留安豔在原地。
“你怎麼不跟著他們一起找?”即墨漣問道,從安豔的臉上尋找蛛絲馬跡,捕捉到了她的腿抖。
“你腿抖什麼?難不成你就是謀害安婼的兇手?”即墨漣質問道。
“事情還沒有定論,不要妄下結論。”費怡·羅賽蒂說道。
“好,我們就等著兇手被抓出來的那一瞬間。”即墨漣淡淡的說道。
“字條找到了,上面寫著費怡·羅賽蒂的名字!”一清瘦的女僕說道,舉起了手中的字條。
霎時,矛頭又指向了費怡·羅賽蒂。
費怡·羅賽蒂只是搖搖頭:“我如果想謀害公主,為什麼要在字條上寫自己的名字?”
“費怡·羅賽蒂說的很對,這明顯就是自相矛盾的行為,可以排除是費怡·羅賽蒂乾的。”即墨漣認可了費怡·羅賽蒂的言論。
“即然字條寫的是費怡·羅賽蒂,那麼說明有人想讓她喝咖啡,那麼現在該排察的是,誰根費怡·羅賽蒂這些天有過節,以至於想讓費怡·羅賽蒂出事?”即墨漣丟擲了言語。
眾女僕都搖搖頭,說不是自己。
只有安豔不說話,僵在原地。
這一神態被即墨漣捕捉到了。
“安豔,你來說說,是誰想讓費怡·羅賽蒂出事?”即墨漣連聲問道。
安豔只是搖頭,搖完頭後又垂下了頭。
“誰這幾天跟費怡·羅賽蒂有接觸?我看就只有安豔你了,你們都是公主的貼身侍婢,難免會發生口角,你說對嗎?”即墨漣講解道,還不時的望向安豔。
安豔顫抖著身體,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就這麼定定的杵在原地。
“安豔,我在問你的話。”即墨漣嚴肅的問道。
安豔徹底傻眼了,眼一閉昏了過去。
“來人,把昏迷的安豔拖回房間,嚴加看管。”即墨漣利落的吩咐道。
“那麼剩下的人聽好,是誰早上給配的咖啡?”即墨漣問道。
“安豔。”眾女僕齊聲呼道。
“就確定是安豔了,沒問題。”即墨漣說道。
“醫生,安婼現在怎麼樣了?”杭心遠焦急的問道。
“她中毒挺深,需要治療。”金英說道。
“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中毒了?”杭心遠對於中毒之事表示疑惑。
“對不起了,這是我們城堡的疏忽,讓公主中毒了。”一女僕小心翼翼的說道。
“投毒之人在何處?”杭心遠問道。
“已經被嚴加看管起來了,就在裡屋。”一女僕恭恭敬敬的說道。
“讓我去看看她。”杭心遠說道。
杭心遠來到了裡屋,看見正癱坐在地上的安豔。
“你為何要給公主投毒?”杭心遠很是疑惑。
“我的目的其實不是公主,只是湊巧而已。”安豔眼神空洞,呆滯的說道。
“可你已經讓安婼中毒了,這又該怎麼算?”杭心遠問道。
“我即刻就離開城堡,再也不回來了。”安豔決絕的說道。
“可這依舊抵不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