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點不對了,往日,王旭一坐下,便會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忘,可是今日卻一直板著個臉,像是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
王旭的臉色,讓人不寒而慄。
“怎麼,都無本可奏嗎?”
大殿內,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吼聲。
這一吼,打破了殿內的平靜,將眾人嚇了一跳,就連賈恢都額上出汗,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殿中,只有慕容元知道是怎麼回事,然而他不言語,只是在原地靜靜的站著。
“迴文王,天下無事,正可說明我西都繁榮昌盛啊,文王賢德,乃我西都之福!”
說話之人名叫段仁,正是刑部的一個侍郎,在刑部的地位僅次於葉雄,算是高官了,而其實,能站在這承乾殿上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王旭冷笑:“真的沒事嗎?”王旭從案桌上緩緩拿起了一本奏摺,上面是王旭花了一夜的時間,整理出來的案件,全是刑部沒有結案的。
“三年前,西都城南有一間當鋪,發生了火災。至使三死一傷,而你們刑部,至今還無法查明緣由,沒有結案,竟然將此案件丟棄,怎麼,你們是想讓死去的百姓,永遠無法沉冤得雪嗎?”
王旭砰的一聲響拍到了案桌上:“既如此,我要你們刑部何用?”
話說到此。刑部共有六個侍郎,全都心驚膽顫的跪了下去,不過眾人都不明白,一間小小的店鋪著火,值得這樣大費周章嗎。
王旭沒有理會眾人,再次拿出了幾本奏摺:“看到了吧,這是文淵閣諸多參事上奏,彈劾你們的。說你們刑部未能敬業,多起案件放任不管!應該予以嚴懲!”
“文王。我等冤枉啊。。。。”
。。。。。。。。。
眾刑部官員不明所以,只得哭喊著。
“冤枉?你們有何冤枉的?難道你們敢說本王剛才所說不是實情嗎?”說著,王旭將桌上十幾本奏摺丟了下去,上面寫的全是多年來無法偵破的案件,有些是河西郡的,有些是古西郡的。
“都好好看看。本王冤枉你們了嗎?”
六個侍郎紛紛拿起了奏摺,上面列出的案件一一分明,眾人一看便了然於胸,確實有這些事,不可否認。王旭說的都是事實。
然而眾人不明白,王旭什麼時候關注起這種小事了,西都勢力沃壤數千裡,那天沒有幾起案件,如果真要一一認真的話,那刑部還不累死。
再說了,有些案件就是無法偵破的,除了積壓,別無選擇。
就在六個侍郎懾懾發抖的時候,一旁的賈恢出列道:“文王,刑部官員一直是恪盡職守。。。。”
“賈大人,無須多言!”王旭擺手制止賈恢,不讓其為刑部官員求情。
瞪了賈恢一眼,王旭繼續看向六個侍郎:“聽著,身為刑部官員,就該讓世間沒有冤情,然而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不懲處,何以振朝綱?”
賈恢在此時皺起了眉頭,他也想不明白,不知道王旭為何會這麼做,沒有偵破的那些案件,對於偌大的西都來說,只是小事一樁而已,眼下的大事,還是要以前線的軍情為重。
賈恢朝其他六部的官員,已經軍機處官員低了一個顏色,示意眾人求情,然而,在這種時候,誰敢出來說話。
剛才大家都看的很清楚,連賈恢要求情,都被王旭給喝退了。和賈恢相比,其他人又算什麼呢,別禍及自身才好。
“門外羽林軍何在,將段仁、等六部官員全部給我拖下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王旭突然一聲大喝,承乾殿外,十幾個羽林軍闖了進來,托起六人便往門外拽,儘管六人都大喊冤枉,但是羽林軍可一點也不手軟,他們只執行王旭和張猛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