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沈淮一步步走到徐郡賢面前,他覺得他等的機會到了。
阿童還站在徐郡賢身邊,沈淮看了他一眼,對阿童說:“手機給我看看。”
當著徐郡賢的面,阿童把手機遞給沈淮,沈淮看了幾眼收到的訊息,又當著徐郡賢的面把手機給阿童。
阿童接過手機時,不動聲色地蹭過沈淮的裡袖。
徐郡賢再次被沈淮無視,伸手拉了一下沈淮的胳膊,繃著臉說:“沈淮,我們聊聊。”
沈淮寒著一張臉跟徐郡賢走。
片場中心轉移到後院,人也集中的到那裡,剛才拍戲的河上小木屋空了下來,當看到徐郡賢帶他走到小木屋裡,沈淮心中冷笑,面上更寒。
徐郡賢站定後回頭就看到沈淮寒如冰的臉。
他本身就是冷冷清清的氣質,當寒著一張臉時沒人能泰然以對,何況是正怒火中燒的徐郡賢。
“沈淮,你非得這麼冷漠地對我嗎?”徐郡賢壓低聲音對沈淮低吼,“你對那個封凌可不是這樣的!”
沈淮淡淡地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在拍戲。”
“我看你被他揹著笑的時候可沒在拍戲。”徐郡賢又質問他:“你不是很清高很冷淡的嗎,怎麼在他面前就不一樣了?”
沈淮不想回答他,他就沒回答,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眼神就像看一隻發瘋的狗,徹底激怒了徐郡賢。
他一把拽開沈淮的胳膊,“沈淮!”
沈淮還穿著戲服,拍親熱戲時的戲服非常寬鬆,輕鬆就能扯開,徐郡賢又急又重地拉沈淮胳膊時,扯到沈淮的衣服,領口被拽開一大片,露出那個被咬過的胎記。
他的眼睛立即就紅了。
沈淮在他面前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他甚至偶爾覺得沈淮對他是有些不屑的。
徐郡賢以為娛樂圈白月光就是這樣的,清冷才是他的底色,越是這樣他越喜歡。
誰知道他飄逸的衣服下藏著是這樣的景象。
而他偏偏……
沈淮冷笑一聲拉上衣服。
他出生時,身上就有這樣三個胎記,一個比小米粒還小的圓在睫毛根間,一個小心形藏在耳後的小窩裡,一個花朵形狀的在鎖骨上。
他的媽媽是一位畫家,每次看到這三個胎記都會驚歎,把他當成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品。
她說他是被上天寵愛的,獨一無二的孩子。
別人都是草草而成,留下凌亂痕跡,只有他,上天不小心留下痕跡後細細雕琢,就像她不小心在畫上滴了一滴水墨,會把這滴墨變成一朵花,一枝梅,或一片夜空。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幸福,眼裡滿是溫柔的光。
她可能不知道,在她離世的幾年後,就是這份“上天的恩寵”給他招來了變態的覬覦。
徐郡賢就是第一個,上輩子沈淮差點被他吻到時把他推倒,撞到桌角上磕破腦袋。
那時徐郡賢就是影帝,擁有一家知名影視公司的大比例股份,在圈內地位斐然。
沈淮被老闆逼著去跟他道歉,這個圈內受人尊敬,紳士儒雅的影帝,提出的要求就是要舔沈淮的胎記,只要一晚不計前嫌。
沈淮沒答應,之後四處碰壁,幾乎走投無路。
在各處尋找幫助時,又走到另一個爛人那裡。
“沈淮,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冷淡?”徐郡賢靠近他,“不要對我那麼冷淡好不好?”
“在《罪沉深海劇組我差點被你強吻,不對你冷淡難道還要對你笑嗎?”沈淮冷聲道。
“那是,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徐郡賢低聲說。
沈淮冷笑,“你管影帝對電影新人的強吻叫喜歡?”
沈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