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著‘師傅’,張師傅笑顏逐開,一個一個的牽著手敘著話。
涵玉只在山上歇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便與師傅一起進了通元鎮。為了不招惹人注意,張明、王軍沒有隨行,這樣可以少惹人注意。涵玉戴上了普通女子的面具,乍看上去像極了一個普通之極的十七八歲的村姑。好在張師傅的刀傷在涵玉的治療下好的很快,如今胳膊已能行動自如,兩人便扮成一對母女進了小鎮。
小鎮內的街道依山傍水修建,鋪的大多都是紅色角礫岩,雨季不會泥濘、旱季也不會飛灰,石上花紋圖案自然雅緻。小鎮上的人並不多,來來往往多是**之人。倒是每隔個一段距離都可以看到來回巡視計程車兵,一個個身著西屬國的服裝。涵玉和師傅不敢大意,張師傅在這邊住了好幾年,對通元鎮甚是熟悉,有的店家還都能認識張師傅,倆人裝做買東西的樣子慢慢的朝通往江城的城門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那暗紅色的大門緊閉著,只是不能靠近,因為城門旁邊居然駐紮著上千計程車兵。城門之上更是有著時刻警惕巡察計程車兵。涵玉遠遠的看著,心中暗暗的思索:“這樣的情況,看來只有自己先過去探探情況了!”
從大門的一側突然出來了一乘棗紅色的四人抬小轎,慢慢的從涵玉的身邊經過,轎前及兩側轎帷緊閉,轎後跟著四個神色嚴肅的侍衛。涵玉側過身子,似乎是避著轎子,卻乘著這個機會細細的看了一眼。如果所料不錯,乘坐這頂小轎之人必是西屬國的大官吧!如果能從轎中之人身上聽到些什麼訊息,豈不是甚好!
涵玉向張師傅示意了一下,倆人裝做無意的跟了上去。前面的小轎不緊不慢的走著,只是突然涵玉只覺身上似乎一寒,彷彿在不遠處有一束目光盯在了自己身上。涵玉不敢表現過份,只是裝做無意般的四下看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的人。難道是自己感覺出了問題,涵玉有些不解,卻還是和師傅跟上了那頂轎子。
轎子卻在一家酒樓前停了下來。涵玉和張師傅忙裝做要買東西的模樣站在路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從轎子中下來,在酒店門前稍做停留,往涵玉和張師傅這裡瞧了一眼,只是一眼,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傲氣。男子轉身進了酒店,隨行的四人也緊緊的跟了進去。
“走,我們進去看看去!”涵玉一拉師傅,跟了進去。涵玉的直覺是這個男人不簡單。他剛才進酒店前時朝著自己和師傅看的那一眼似乎有點像挑釁。難道他懷疑什麼不成!涵玉的好奇心和好勝心全部激發了起來。
可涵玉和張師傅進店時,卻發覺自己正是進入了別人的設好的地網裡。酒店除了剛才轎中的男人和他的四個侍衛再也沒有其它任何人。他正坐在衝門的酒桌前靜靜的等待著,四個侍衛站在那裡也都看著才進門的張師傅和涵玉。此時那名男子的眼神在看到進門的涵玉和張師傅絲毫沒有詫異,眼光寒光一閃,嘴角倒是流露出一絲鄙夷。
涵玉還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但對方那充滿寒意的眼神讓涵玉知道了,自己和師傅在跟著他轎子時已被發覺,對方這是在這裡專門等自己和師傅的。
即來之,則安之,自己也沒有做什麼!沒有可怕的!這樣想的涵玉開始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即便是坐著也能感覺到他的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單眼皮,眼睛不大,只是眼神滑過時卻讓人感覺到那深深的寒意。鼻子不高,鼻尖卻像被施了魔法般突起,彰顯著與眾不同的自我。嘴巴卻明顯得比一般人略為大一些,緊抿時讓人感覺到專注與堅持。一襲白色的長衫軍穿在身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敢如此大膽的睜著自己看,竟不由自主的從鼻中發出了一聲輕哼!不過男人的目光沒有在涵玉的身上多做停留,畢竟戴了面具的涵玉沒有任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