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意,前者祝你財源滾滾,後者點名你這會所的本質,不挺好的名字嗎?”
不過一個字,怎麼讓趙德芳這麼一解釋,就特別的高大上了呢?
焦婉婉側著頭盯著那名字看了一會兒,自己又著實想不出來更好的,而且,這簡簡單單兩個字,反而越想越覺得有味道,最後欣然拍板:“那就用這個名字了,回頭我找娘題個名字,掛在山莊外面。”
趙德芳搖頭:“你還是別去找娘了。”
焦婉婉眨眨眼,趙德芳看她一眼,有些無語:“你還不如找個有才氣有名氣的娘子來題這個名字,用了孃的名頭,小心最後來來往往的就是那麼幾個人。”
焦婉婉瞬間明白,用了宋太后的名頭,就好像是劃出來了一個圈兒,將客人限定在某個範圍內了。
那好吧,回頭打聽一下哪家的娘子寫的字最好看,然後求了人家給寫一副匾額。
忙忙碌碌的,一轉眼就是一年過去了。又是一年冬天,今年天氣特別好,進了十二月就是一場冬雪,下了足足三天,地面上鋪了厚厚一層。早上醒過來,焦婉婉就賴在被窩裡不想動,昨兒特意將菎蕗臭小子也抱過來了,趙德芳睡在外側,臭小子睡在中間。
這會兒焦婉婉醒過來,在被窩裡捏了捏菎蕗的小胳膊,小孩兒立馬嘻嘻的笑起來,焦婉婉又捏他臉頰:“叫娘。”
菎蕗聰明,馬上就一歲了,前兩天剛學會說話,雖然是含含糊糊的,但不妨礙當爹孃的自己會聯想,認定了那就是在喊爹孃,這兩天就時不時的逗弄著菎蕗喊兩聲。
菎蕗也聽話,仰著笑臉含糊不清的喊道:“娘,娘,餓餓。”
焦婉婉伸手摸摸他肚子,果然有點兒扁,她自己兩個月前就沒奶水了,這會兒又不能叫了奶孃進來,一轉臉,就看見趙德芳笑眯眯的看他們兩個,就伸手戳了戳趙德芳:“沒聽見你兒子說餓了嗎?你去弄點兒吃的給他。”
趙德芳拽住她手指:“時候不早了,起床?”
“外面太冷,不想起。”焦婉婉有些不太願意,趙德芳直接拽了床頭的鈴鐺,立馬有丫鬟進來,手裡捧著衣服,都是燻過的,裡面還是熱騰騰的,也就是剛出被窩那會兒有些冷,穿上衣服就好了。
趙德芳三兩下穿好,一邊去抱菎蕗一邊說道:“忘了今兒要進宮和娘說週歲宴的事情了?”
以宋太后的意思,肯定是想讓自家寶貝孫子在宮裡抓周的,但焦婉婉和趙德芳都不太同意。當初那滿月宴,是因為官家還沒兒子,藉著菎蕗進宮,想要帶著白美人生個兒子出來,民間有帶子的說法,就是想生兒子的話,就帶孕婦多接觸接觸別家的小男孩兒,所以趙德芳才應下了這事兒。
可現在,官家都兩個兒子了,白婕妤生的皇長子,和徐美人生的皇次子,也用不著菎蕗進宮去帶子了,他趙德芳就算是官家的親兄弟,可放在民間,那也是分了家的兄弟,哪家分出去的弟弟會帶著兒子上兄長家裡辦週歲宴?
皇上又不是沒親兒子,等過了年,皇長子也要辦週歲宴。先不說以後皇長子到底能不能登基,但一個王爺的兒子,也不能總壓在皇子頭上。一次兩次還好說,時間長了,不光是皇長子會不滿意。
所以夫妻倆就打算進宮,和宋太后好好解釋一番,這週歲宴,還是在自家辦比較妥當。
焦婉婉也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兒,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想起床,可也不得不逼著自己鑽出被窩了。菎蕗卻是不知道有什麼必須不必須的,他就是不想出來,在被子裡滾著圈兒的躲著趙德芳的手,不想被趙德芳給拽出來。
“肚子餓不餓?出來了就給你好東西吃,有奶油卷,還有蛋羹,還有魚湯,你想吃什麼?”趙德芳挺有耐心,哄著熊孩子趕緊出來:“去看祖母,你忘了祖母那兒的好吃的嗎?核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