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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信封上都是已經印好郵資圖的,郵票都不用貼了,大家都不用郵票了,誰還會對郵票感興趣,既然不感興趣了,誰還會懂得郵票的價值,誰還會懂得使用郵票送禮或行賄,項永禮他懂嗎?

你為什麼不回答,你沒有為她做過什麼事吧?項永禮臉上還是憂心忡忡。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在工作之外並沒有為章玉蘭做過什麼事。

項永禮還是一臉憂慮地說,那你為什麼不吭聲,我懷疑你心裡有鬼,今天我作為你的同學提醒你,如果做了什麼事,你不願意講就算了,自己先放在肚子裡掂量掂量,再決定怎麼辦。

我便把這幾個月一門心思關注安置*件的進展,以及儘可能在第一時間向章玉蘭“通風報信”的事講述了一遍。最後我無比堅定地說:如果說在正常工作之外,我還為章玉蘭做了一點事,也就是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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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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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許為義(23)

項永禮看上去輕鬆了一些,但還不是完全放鬆,可能是他自己也發現了,他處在對我步步緊逼的狀態,好象我成了一個嫌疑物件。他把話題從我身上移開,不過話又說到了朱克山身上:

你的事我就放心了,因為沒什麼事,這算個啥事,密切聯絡領導、為領導服好務是我們小公務員的天職嘛,朱克山是我們的好同學、好朋友,我們在金先有點事,還巴望著他呢。

項永禮的這句話沒頭沒尾,如果不是剛才的鋪墊,我也會雲裡霧裡。我再次詢問:是不是聽到了克山的什麼風聲?

項永禮也是再次否認:沒有沒有,出汙泥而不染的人,古已有之,不惟獨你許為義也,何況你是否身處汙染,尚無定論。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夠明白了,也就是說,項永禮(是否還代表著市紀委?)開始隱約懷疑章玉蘭可能是一灘汙泥。我又想起項永禮剛才的話,大意是懷疑單扶求經章玉蘭介紹到清州購買安置房,後來經瞭解不是。

市紀委是不是調查過章局長和單書記在清州購買安置房的事?我直言不諱地問道。

不可能,項永禮說,單書記是省管副廳級幹部,市紀委要管的話就是越權了,象足球場上越位進攻是無效的。

你只回答了一半,我催促道。我最關心的就是另一半。

總之安置*件是歸清州市委市政府操心的事,我們嘉州人瞎操什麼心,不是狗抓耗子嘛。

我細味了一下,項永禮滴水不漏,還是什麼都沒有回答。

項永禮就象一個騰挪閃移防守出色的守門員,我就象一個前鋒,球路老是被封堵,只好換一個角度繼續射門。我問:

你為什麼認為是朱克山把我弄到現在這個位置上?

項永禮側著腦袋打量了我一下,不回答。

我就添油加醋地把章玉蘭局長交代我有話直說、不必透過朱克山作中轉站的事說了一遍,但我是怎麼向朱克山表達的,我沒講。

我委婉地向朱克山表達了章玉蘭的意見,但我沒有說是章玉蘭的意見,只說是根據自己的判斷,我有什麼想法章玉蘭都能夠聽得見去,即便是一些要求進步之類、難以啟齒的話語,她都表示理解,而且一段時間以來,章玉蘭局長工作上特別忙,再加上一些別的事。

朱克山是何許聰明之人,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