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著情。樹下乘蔭的人們都休閒地幹著自己事情。有的翻著報紙,有的閉目修神,有的擁抱嬉戲。我則帶上了我太陽鏡。找了個最隱蔽的長凳,不顧長凳上打啵的情侶的反對坐了下來。
我要隱藏一下自己以看看對方配不配我這玉樹臨風,渾然雄性的打扮。一旦貨色不正,馬上取捷徑走為上計。
夭豔9點整出現在老槐樹下,*依舊,穿著薄薄的一件莎裙,文胸和*看個乾淨,跟正和楊過在花叢中練*心經的小龍女似的。她東張西望了一翻,又看了看錶。然後找了個最近的長凳坐下了。於是我走過去了。
“你怎麼來了?不會是來通知我約會取消了的吧。”我想
“你遲到了2分鐘!”她的語氣中有點責怪。
“那美女呢?”
“這不就是嘛!”她很自信的排了個pose。
“不會吧,你不是說是個美女,而且比你還美麼?”
“錯拉,我當時說:‘比我現在還美’。我現在不比昨天美麼?你看”接著她就把她那張圓圓的小臉湊了過來。
她的面板的確很好。也許是塗了化妝品的原因。標誌的五官分別被鑲嵌在瓜子臉的最合適的地方,再加上耳朵上的同心圓的裝飾。是個古典的美女。
我想如果她生在商代,霍亂朝廷可能就沒妲己什麼事了。
我用轉身就走的方式來表示我被欺騙之後的不滿。儘管我從心裡上即便是陪這個美女也很情願。但作為一個有尊嚴,有面子,有社會小地位的男人來說。一定要讓她知道這樣的欺騙後果嚴重。得讓她好好的乞求一翻,收回了所有被戲弄的顏面之後。才能答應她。
“哎哎,嚴心。這麼小心眼啊。這次逛街我付出的可是一個不斐的代價哦。你要不願意那我只好叫別人咯。”
我想起了我們的條件——*。於是停住了腳步。
“好吧。看在避孕套的面子上我就跟你走一趟。先說好,我可沒帶錢。”
她嘴角往上一翹挎住了我的胳膊。連蹦帶跳地拽著我。
“別拉拉扯扯的,我們一沒血緣關係,二沒感情基礎,讓人看見還以為我包的二奶呢。”
我邊說邊試圖掙脫開胳膊,可她卻沒理我,大大方方地邁著步子。可能受資本主義薰陶久了,人的習慣總改不過來吧,我看她都不在意,我就算吃點虧,遷就一下她吧。
第8節 你咋能害我對我女友不忠不義!
地鐵到站了,零星地還剩下幾個座位。為了這點資源人們象飢餓的蒼蠅見到乳酪塊一樣蜂擁地擠到了地鐵列車門口,盡情地感受相互的體表的油膩和汗水裡的尿素。我憑藉著我那碩大地身板擋住了後面幾個少婦,第一個衝進車廂。把我的長腿一橫,佔了兩個座位。等著在最後面保持自己淑女形象的夭豔。她攙著一個老年人走了過來。我見此情況馬上起立,讓出了這2個位置,說:你們坐吧。她朝我笑了一下就和老年人一起做下了。
“你還挺紳士。”
“恩,我就喜歡當‘伸士’。”
於是,手把著扶手,在夭豔的正前方,“伸”著脖子向夭豔衣裙裡面望去。一邊欣賞美麗的*,一邊理解著“伸士”的引申含義。
到了西單我們隨著人流下了地鐵。夭豔把她的挎包丟給了我。就奔向了WC。
我遠遠地觀察著一個吹笛子的乞討老頭的藝術細胞。是個盲人,他的左眼完全閉著,右眼艱難地睜開了四分之一。儘管不能色舞,還是眉飛地奏響著歌頌祖國的《走進新時代》。他的腳彆扭地盤著,感覺也有毛病。這些都是他乞討的本錢。再加上他的確也富有民間表演天賦。並不是一味的要錢。屬於付出勞動乞討的那種。而且還歌頌著祖國。美化了地鐵匆匆然的節奏。為市容增了光,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