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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只要成功,就什麼仇都得以報了的趙小花,只覺著瞬間看到了絲希望。因為捨不得用手電筒裡本就剩下不多的電量,也沒洗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床鋪後,便脫了外套,鑽進了冰涼的被窩裡。
第二天,趙小花因為大晚上地在院子裡吹了會兒涼風,毫無意外地著了風寒。
“小汝,現在怎麼辦?”呂迎春聽著縮在床上的趙小花,時不時地傳來幾聲咳嗽聲,多少有點兒不忍心。
“我來照顧她。”趙清茹附在呂迎春耳邊輕聲道,“順便把我們的東西轉移一下。原本就打算上午請幾小時的假來著。”
“要不我也留下?”
“不用那麼麻煩,我一個人夠了。”且不說兩個人都請假,損失的工分更多。最主要的一點,趙清茹還想趁著屋裡沒什麼人時,將整張床都給收了,然後再將隔壁田學家睡的那張木板床給挪到屋子這頭。神不知鬼不覺的。若是呂迎春留下,豈不是要……
至於某朵不幸著了風寒的花嘛,趙清茹早想好了對策,一點兒都不擔心她會瞧見。一顆白加黑的黑藥片,保證一覺睡到天擦黑。
呂迎春想了想,同意了。三個人一道去趙清山那兒時,順道就將田學家本就不多的行李搬了過去。趙清山將前一晚剩下的雜糧米飯加了點,熬成了稀米粥,知道趙小花感冒後,便給她留了大半海碗。
趙清茹拎著裝著雜念米粥的搪瓷杯,回了竹林那邊的屋子,呂迎春、田學家跟趙清山則拿著農具,直奔地裡。說起來現在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地收割秋稻了。趙清茹這般請假,其實挺容易招惹到非議的。萬幸的是,現在多了個現成的藉口,誰讓趙小花突然重病臥床了咧。
趙清茹回到竹林這邊的屋子後,光速先關上院門,隨後又習慣性地透過圍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徐家院子。徐家那頭怕是沒想到她會回來,這會兒家裡似乎並沒有人在家。真真是運氣不錯。
既然沒人,趙清茹自然不會在自家院子裡多逗留,進屋後,便將趙小花給搖醒了。
“喂,醒醒。我給你帶了點米粥,喝了後把藥吃了,再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你會那麼好心給我帶米粥?”睡得迷迷糊糊,只覺著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趙小花睜開了眼,很是意外地看向趙清茹,怎麼都不敢相信趙清茹會這般好心。
“隨你信不信。”趙清茹從廚房裡翻出一隻看起來還算乾淨,卻依舊覺著油膩膩的碗,將搪瓷杯裡的米粥倒了出來。隨後又往趙小花平日裡常喝的水杯裡倒了點熱水,將那顆黑乎乎的黑片放到了趙小花的面前。
“喝完了粥後,把藥吃了。我說趙小花,你好歹也是個姑娘家,稍微注意下個人衛生。要知道病從口入。回頭……”
“囉嗦!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懂不懂!”趙小花直接打斷趙清茹繼續說下去,端起碗,也不洗臉刷牙,直接呼嚕嚕地將米粥喝下去一半。喝下一碗米粥後,人倒是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少了點。”趙小花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就著熱水將那顆藥吃了下去,當然吃之前還是拿著藥片,瞧了許久,“趙清茹,你這藥哪裡來的?怎麼瞧著跟那些藥不太一樣?”
“這是我姆媽從國外帶來的好藥,專治傷風感冒。要不是怕你回頭把感冒傳給我跟迎春,我才懶得管你。你若不吃,把藥片還給我!”
“美得你!”趙小花立馬將藥丟進了嘴裡,然後一口氣連喝了好幾口熱水。趙小花也不怕趙清茹給她再下什麼瀉藥,反正她也想好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拍兩散。
趙清茹確實沒給趙小花下什麼瀉藥,但給趙小花吃的感冒藥,有個比較要命的嗜睡反應。其實後世絕大多數感冒藥都有這反應。尤其對於趙小花這樣第一次吃白加黑黑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