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我再胡來那也是正當防衛,大不了將所有的錯推到那幾個劫匪身上。反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趙清茹本就對北邊的老毛子沒有太多的好感。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老毛子乘警見此趕忙將自己方才得到的好處費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還別說,真心不少。算下來也有好幾百塊軟妹幣了。
其實,若是沒讓趙清茹跟小余看到這些錢,最多也就只當是老外膽小怕事兒,充其量也就是不作為,現在竟然為了區區幾百塊錢,任由壞人(哪怕這壞人是華夏國籍)胡作非為,這性質就非常惡劣了。
趙清茹是誰,雁過必然拔毛的主。也就是靈光一閃的功夫,趙清茹想到了得找個冤大頭狠狠地黑上一筆。雖說是國際列車,但據趙清茹所知她現在所搭乘的列車是老毛子那頭運營的。所以……不拔毛怎麼對得起自己?如何對得起方才那些個被大壞蛋搶劫,既損失了金錢,有嚇到了身體的無辜旅客?怎麼對得起並不富裕的祖國?
想當年上我們這兒燒殺搶掠時老毛子也沒見客氣過。
“小余,捆起來。然後取證!”
“是!”
之後的幾天,因為出了事,整列車廂不管是旅客,包括列車上乘務人員,都沒了好心情。除了趙清茹一行幾個以及那兩節慘遭壞人打劫,卻幸運地躲過一劫的華夏旅客外。
趙清茹讓小余跟段小子將那些個被搶的財物統統還給了那些個受害人,當然有要求留下具體資訊資料,筆錄,簽字畫押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知道趙清茹這幾個打算將所有的證據收集起來,狀告老毛子後,不是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覺著是一家人,怎麼可以狀告人老大哥。
對於這種聖父,趙清茹連白眼兒都懶得給。出事的時候,怎麼就沒見這傳說中的老大哥出來見義勇為了?最起碼的身為乘警,後來趙清茹才知道,貪了錢的這位還不僅僅只是個乘警,除了乘警外,還是這列列車的乘務長。
這也算是意外收穫,竟然一網下去撈到了一條大魚。
幾天後,當列車順利地駛入終點站,站臺上所站的可不單單只是前來接親友的普通民眾,還有穿著制服的警察蜀黍,趙清茹那心情還是不錯的。
人,除了那幾名劫匪外,最主要的還有那個叫“謝爾蓋”的乘警(人質)在趙清茹這邊的掌控中。
在車上那幾天,列車依舊照常行駛,遇到大站臺自然有正常停靠。當時,趙清茹就拒絕將人交出來,並宣告這事兒除非由駐蘇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介入。其實這個要求多少有點無理,但趙清茹這邊還是佔了幾分理的。
誰讓某位老毛子乘警不作為來著。
所以當趙清茹在站臺上看到了臉色並不怎麼好的唐越宋後,其實真的挺想笑來著。也難怪唐越宋臉色有點點糟糕了,若不是眾目睽睽之下,這位已經晉級的大哥大真的很想大吼一聲。
你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是不是忘記自己這趟跑老毛子的終極目的的?怎麼坐個火車都能趕上人搶劫?!還把事兒給老子鬧那麼大?!
最近照鏡子,無意間發現頭頂好像越老越稀疏的唐越宋長唿了口氣,似笑非笑地看向趙清茹身旁的小余跟段小子。小余跟段小子雖說不是唐越宋親自帶出來的,可到底不止一次聽過這位有“鐵閻王”之稱的大哥大那威名。
聽說這位“鐵閻王”平日裡基本不會笑,若是笑,尤其看到似笑非笑時,那便是被盯上,算總賬的時候。
想到這個從前輩那裡聽說的傳言後,無論是小余還是段小子,都本能地抖了一下/身板。那啥……他們還有可能全須全尾的回國不?
“小余把人還有證據交給唐部長。”趙清茹自然知道唐扒皮這是那她沒辦法,所以將賬算在了小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