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你想好表演什麼節目沒?”
“想好了。”
“嗯?”
“空手噼瓦片。”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V108要不組隊劈磚
你確定到時候斷的是瓦片,而不是你的手?
陶悠然的額角多了三道黑線,默默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就在陶悠然趴在床上忙著吐槽時,趙清茹從上鋪爬了下來,重新穿好長褲後,開口道:“悠然,一會兒等沂南迴來,你中午想吃什麼?要不然,我去外頭給你帶幾個火燒回來?”
火燒,也就是驢肉火燒,是保定有名的漢族小吃,與保定三寶並駕齊驅。火燒口感酥脆,驢肉肥而不膩,可謂回味醇厚。
“好啊。我要吃倆,再來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趙清茹不提吃的還好,一提到美食,陶悠然也覺著肚子餓了。
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太方便的時候,陶悠然是趙清茹三個裡,每次反應最強烈的。雖說不至於疼得下不來床,四肢冰涼,整個人就像打了霜的焉茄子一般有氣無力的,是不爭的事實。
這種狀況說白了就是經脈不通,等結了婚生了娃後,基本就能不治而愈。當然,也有比較嚴重的,宮寒之症,可能就需要長久調養。
趙清茹檢視了一下熱水瓶,發現還剩下不到一壺熱水,便幫陶悠然重新換了個鹽水瓶。透明玻璃製成的鹽水瓶,原本是醫院用來吊鹽水或葡萄糖的,在熱水袋比較少的這會兒,還是蠻吃香的。
要說這會兒的人也確實心靈手巧的很。光禿禿的玻璃瓶哪怕灌的不是開水,也燙手的很。所以大家就在外頭給做了套子,簡單點倆塊破布頭一頭縫緊,一頭穿上皮筋或者細繩;複雜點的用多餘的毛線編織一個。
陶悠然那個據說還是她親自手縫的,還繡著最喜歡的墨菊。
錢沂南整個一假小子,讓她拿針線,還不如罰她繞操場跑馬拉松。至於趙清茹,不管換沒換芯子,都不擅長女工,就不要說繡活這類高難度技藝了。不過,這並不影響這倆人知道陶悠然還會刺繡這一神技後,直接打劫成品。
所以,即便有充電式暖寶寶的趙清茹,也果斷將自己的暖寶寶丟回秘密倉庫,然後跟錢沂南仨一人一個鹽水玻璃瓶,外頭還裹著帶繡花的套子,很是瑟。
“好好躺著。”趙清茹確定鹽水瓶不會漏水後,才將瓶子塞到了被窩裡,不知怎的順手又將床簾子給拉上了。
“清汝,要是有小餛飩,再來碗小餛飩。”陶悠然從床簾子裡探出了腦袋。
“誰要吃小餛飩?”陶悠然話音才落下,寢室的大門再一次被人開啟了,錢沂南的聲音從趙清茹的身後傳了出來,“哎?清汝?你回來了?”
“臭丫頭,還知道回來啊。”錢沂南見到趙清茹後,很是高興,連帶著說話音量也提高了好幾個分貝,“趙叔叔沒事吧。”
“沒事了。”趙清茹身形一閃,避開了錢沂南的攻擊。
“那就好。”錢沂南一直繃緊的神經,可以稍稍鬆懈一些了。
錢沂南家畢竟跟趙家在同一個軍區大院裡住著,趙父負傷這事,或許可能瞞得住下面的人,但高層絕對是隱瞞不了的。這不,趙清茹頭天一早請假離開學校,第二天下午錢沂南便從特意跑來學校找她的自家老爺子那警衛員那裡,聽說了趙父的事。
戰爭無疑是殘酷的,傷亡更是難以避免。雖然誰都知道,趙父這次立下戰功後,極有可能再往上升一級。可若是有個好歹,對於趙家而言,雖不至於傷筋動骨,可到底出現了斷層。怕只怕趙家老爺子受不了這個刺激也倒了。若真是這樣,趙家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