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原原,能幫媽媽一個忙麼?”趙清茹笑眯眯地看向自家大兒子。那笑容,看得小原原本能地抖了一下小身板。
一個禮拜後,一份並不厚的檔案資料袋放在了趙清茹那書桌上。
“我說清汝,你沒事調查那些個陳年爛穀子的事兒做什麼?!”錢沂南不解地看向趙清茹,不客氣地數落道,“你這叫浪費!浪費時間金錢,你知道不?!”
“浪不浪費看了結果就知道了。”趙清茹拆開了專業機構出具的權威檢測結果,一目十行快速地翻閱完後,臉色就有些異樣了。
果然是個原罪,不該出生在這個世上的孩子。
“什麼結果?你可別告訴我……”錢沂南見趙清茹的臉色有點兒怪異,便伸手一把拿過了趙清茹手裡的那份厚厚的監測報告,費了點時間看完後,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聲,“清,清汝……會不會搞錯了?”
“應該不會。”
“那也太噁心了。這還是人嘛。”錢沂南一臉嫌棄的將手裡那份檢測報告丟在書桌上,生怕被上面的細菌沾染到一般。
“我之前上學那會兒讀外國曆史,知道那古埃及為了血統的純正,那法老都是那什麼,想不到……我猜測那個薛玉敏多半知道這事兒,要不然也不會那樣對待自己的親骨肉。”
“誰知道呢。若不是小原原的話提醒了我,我都忘了那兩朵成精的白蓮花了。現在……有了這份檢測報告,倒是不用擔心回頭將這筆賬算在我大哥頭上了。”
“嘁,那倆母女還真像是破罐子破摔,臨死都想要拉個墊背的。”錢沂南自然是知道趙清茹所說的那事的,畢竟一輩子就辦一次喜宴。當日若不是早有防備,弄不好喜宴上,那對母女就該上演現代版的陳世美了。當然,嚴格講薛玉敏連秦香蓮都算不上,畢竟人家秦香蓮好歹也是沒發跡前的陳世美那明媒正娶的老婆。
問題這根本經不起推敲的這事兒擺明了就是有心人故意來噁心人的,造成一定的惡劣影響。哪怕事後調查清楚了,也跟被逼著吞下一大口綠頭蒼蠅沒什麼區別。
“清汝,你說讓薛晴進學校的那些人,知不知道……”
“不清楚。不過拿孩子當伐子,也虧得他們想得出來。”
“這個算不算廢物再利用,榨乾最後那點點利用價值?!”錢沂南一瞬間還是有同情憐憫的,只不過一旦關係到了自家老公跟孩子,自身切身利益時,就不可能毫無芥蒂了。割肉喂鷹這種事,錢沂南自認為還做不到這般聖母。更何況是趙清茹這個小妮子。
“其實安安分分地當個小老百姓不好麼,偏偏要撞進來。說白了,還是不甘心,覺著自己應該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可當年真正害死薛伯伯的,不就是那位饞嘴想吃魚的敗家媳婦嘛。”趙清茹斜靠在椅子上,長嘆了口氣。
“所以清汝,其實你更想當個普通老百姓吧。”錢沂南看了自家閨蜜兼小姑子許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來。
“不管哪個位置,都不容易。”這一句是趙清茹的掏心窩的真心話。旁的不說,上輩子,充其量是個米國華僑,她那夫君方原可以說白手起家,即便有貴人明裡暗裡的幫著,為了置辦下那份家業,吃了不少苦。風光都是表面的,期間的艱辛也只有自己知道。
“那那個孩子……”
“這事兒沂南你就不用操心了。”趙清茹並不想讓表面看並沒太關係的錢沂南扯上身,反正她不想插手也已經介入其中了。
“嗯,我不插手。”
當天晚上,小原原放學回家,便故作神秘地偷偷告訴趙清茹,班上那個讓他不怎麼喜歡的薛晴沒來上學,聽老師說是因為生病了。之後好幾天,薛晴都請了病假。再後來……因為曠課太多,薛晴轉學了。
小原原沒有將這個中途轉到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