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兒了?”趙清茹沒想到,才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乾頭髮,便瞧見自家姆媽進了她那房間。
“你聽小段說了?”
“啊,小段就只說了來接我前,您接了個電話,徐家那邊打過來的。其他,什麼也沒說。我估摸著多半是徐苒苒又闖什麼禍了。”
“你說徐家怎麼會出徐立禮這麼個不負責任的兒子的。”趙母見趙清茹提到了徐苒苒,憋屈了一晚上的負面情緒,可算是找到了發洩的口子。
“不會真的是徐苒苒?”
“總之,汝兒,你說現在怎麼辦吧。”趙母三言兩語,便將她剛剛知道的事兒告訴了趙清茹。
“我過幾天,要北上一趟。要不然……我帶著苒苒去找徐立禮?苒苒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雖說判給了王鳳娟作為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也不可能成為苒苒的監護人。”趙清茹沉思了片刻,開口道。
“這能行嗎?”趙母心裡沒什麼底。
“要不然怎麼辦?旁的不說,這次也是運氣好,朵朵沒出什麼事兒。但八表嫂是肯定不願意將自家寶貝女兒在跟徐苒苒待在同一個屋簷下了。”
“也是。”趙母輕嘆了口氣,“你說當年那個可愛的一個小孩子,怎麼會變這樣?”
“要說,這事兒誰也怪不了。”趙清茹想到了當年那個讓她在火車軟臥車廂裡,站著抱她一晚上的孩子。或許,那時候,那個小傢伙就已經開啟了那潘多拉的魔盒。
至於之後……子不教,誰之過?!
對於徐苒苒而言,王家、徐家、還有她這個姑在內,都是跟她有血緣關係,卻將她無情拋棄的至親。
可恨之人必然有那可憐之處,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呢。
第二天,趙清茹並沒有急著回燕京大學銷假。原本想著趁著天氣不錯,將家裡裡裡外外的被褥什麼的都拿到後院好好曬一曬。誰曾想,還沒動手,家裡便來了客人。
“喲,顧萬三爺吶。哪兒陣風將日理萬機的您給刮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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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顧萬三爺吶。哪兒陣風將日理萬機的您給刮過來了?”
“少貧嘴。我這次過來找你有事兒。”顧三哥也難得的沒有跟趙清茹繞什麼彎子,看來是真的有正經事兒找趙清茹了。話說回來,若沒什麼正經事兒,顧三哥基本也難得有空閒的時間過來趙清茹這邊串門子,只不過這些年相處下來,趙清茹還是難得的見到顧三哥臉上像這次這般露出嚴肅之色。
“三哥,你不該直接上我這裡來。”趙清茹也收斂了玩笑的心情,“每天我這小院兒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我勒個去,老子過來自家妹子這裡串個門子又礙著哪門子混蛋的事兒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清茹是小有名氣的“趙家蠻牛”。其實吧,跟趙清山結拜的哥幾個,那脾氣也不見得有多少好,尤其那幾個從軍大院出來的,那叫一個一言不合直接上板凳的直性子(大霧)。
只不過平日裡稍稍收斂一些,可若是心情不好或者喝大了,一準露餡兒。看得出,最近顧三哥的心情很有問題,要不然……不會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更勁爆的場面都見過的趙清茹倒是非常淡定地拿出一整套的茶具,然後慢悠悠地現燒開水。等水開後,繼續慢悠悠地泡茶。在耐心等喝茶的間隙,顧三哥倒是稍稍冷靜了一些。
“三哥,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趙清茹將一杯茶盞放到顧三哥面前後,自己則拿起了另外一杯。
“要說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清汝,你應該知道,自從那把椅子換了人後,有些事兒必然會發生變化。”顧三哥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也顧不上茶水燙嘴,一飲而盡。
趙清茹並沒有幫顧三哥續杯。至於他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