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舒天香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剛剛婆子和顧瑞辰之間的小插曲,而舒天香看到顧瑞辰之後,張了張嘴,最後在舒安夏殺人般的目光威脅下,還是沒說出半句。
膳食布好之後,舒天香對著門外招招手,追風才嚴肅地進來,他半垂著頭,每次碰到跟舒天香面對面的情況,追風都會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然後在跟舒天香拉開一定的距離之後,他的目光又會如數回到舒天香身上。
舒安夏招呼追風坐下,顧瑞辰也悶悶不樂地坐在她身旁,舒天香則是聒噪地問著每一道菜名,然後拿起筷子,每樣都嘗一口,舒安夏看著顧瑞辰的樣子。以為他是看到舒天香不高興,於是悄悄地將手拿到桌子下,悄然地握著。
感受到熟悉的溫暖,顧瑞辰的大掌狠狠地包裹住手心裡小心呵護的小手,輕輕地捏了幾下她的指尖,以示自己的不滿。
一頓飯吃得無滋無味,除了聒噪的舒天香,其他三個人幾乎是一言未發,飯畢,顧瑞辰放下碗筷,追風雖然依舊慢條斯理地吃著,但是舒天香還是在飯已接近尾聲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聒噪,她充滿歉意地對著顧瑞辰笑了笑,然後趕忙加快了手中筷子扒飯的速度。
就在舒天香放下筷子,準備替自己交差的時候,顧瑞辰終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舒小姐剛剛所說何事需要本王幫忙?”一提起辦事,顧瑞辰儼然就來了精神。
舒天香怔忡了一下,臉露難色,“這——”說著,舒天香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舒安夏。
舒安夏蹙眉,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一直以來顧瑞辰都想盡辦法替她遮風擋雨,然而,雖然顧瑞辰擁戴燕離歌登基有功,但是自古向來都是功高震主從而失去立足的機會,顧瑞辰眼下就是這個情況,假如為了一個南國通牒,連累顧瑞辰甚至整個顧家,那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舒安夏的表情,舒天香就知道,這個口她絕對不能開,雖然她跟舒安夏接觸不多,更多的是從她原本這具身體裡散發出的記憶,大多都是不好的。但是剛剛跟舒安夏交談的幾個瞬間,她覺得原來的舒天香的認知,絕對有大問題,一味的束縛和身份差距,讓她搞不清楚狀況,才最終導致了自己的悲劇。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見舒天香和舒安夏都不說話,顧瑞辰則是蹙起了眉,思忖半響,定睛望著舒安夏,“為夫有自己的考量和原則標準,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是一個男人起碼該有的決策能力。你是我娘子,卻從來不讓我知道和參與你的事兒,你讓我一個大男人,情何以堪?”顧瑞辰終於說出了他憋著已久的心裡話。
女人無論多麼強大,所有的責任和義務都自己去承擔的話,她也辦法幸福。
更何況,女人把所有的事兒都做完了,還要男人幹嘛?
舒安夏愣了一下,和舒天香對視幾眼之後,終於給舒天香使了個眼色,舒天香會意,將整個事情以及整個過程,事無鉅細地說了出來,顧瑞辰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思索不久,顧瑞辰雙眸忽然亮得發光,“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舒安夏水眸撐大,鼻子吸吸,點了點頭。
之後舒天香又呆了一會兒,就依依不捨地跟舒安夏和顧瑞辰告了別,舒安夏告訴她,如果以後有事兒或者有什麼新奇的點子,可以儘快來顧府找她,舒天香也算是承諾,便跟著追風離開。
“睿園”的主房內,終於只剩下顧瑞辰和舒安夏,‘久別’了二十四小時的顧瑞辰,箭步上前就把舒安夏摟在懷中。想想剛剛他們說的半夢半醒的話,顧瑞辰隱約猜到了要點,但是還沒等顧瑞辰開口,舒安夏便搶了對白,“如果此事難辦,就暫時擱淺,我會再想辦法!唔——”舒安夏溫柔地盯著顧瑞辰,原本開口還沒說完的這句話,被顧瑞辰突如其來的吻打斷,充滿男性氣息的吻襲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