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關上了門,一時間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
驚魂未定之間,只聽外面傳來一聲悠悠的嘆息,就著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哎,妙音啊,你這是幹什麼啊,半夜三更的。”
在這樣一個寂靜的黑夜裡,周圍空無人煙,卻傳來了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說話聲,任憑你膽大,也會驚出一身冷汗。高笑天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把門靠得更緊,好象生怕自己一放鬆,立刻就會從門外鑽進一個恐怖的頭顱,一口將他吞噬。
又一條女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睡昏了吧,妙音不是死了嗎?大概是那條狗。”接著那條聲音一下子變得尖利起來,“大黃,又在搗亂。去去去。”
一切又歸於寂靜,高笑天不禁失笑。原來自己剛才看見的只是一條狗,而那兩個說話的女人想必是留守庵中的尼姑。想不到,她們就睡在隔壁的房間,幸好剛才沒弄出多大動靜,否則,恐怕就被發現了。他稍稍送了一口氣,又將門開了一條縫向外張望了一下,隱約看見又一個黑色的物體很快地向前移動,知道那隻狗已經走遠。高笑天還不放心,探頭朝著門的兩邊看了看後,這才踏出房間,反身帶上房門悄沒聲息地離開。
當他翻出法華庵後牆朝客棧返回的路上時,沒來由地覺得剛才看到的那隻狗和自己夏天在怡春樓外那個草叢中發現的死狗長得很象,他覺得這也許是那隻死狗的“鬼魂”。
第12卷 第92節:沈記棺材鋪之飛舞的紙人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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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九、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是下半夜。高笑天儘量放輕腳步,不讓木地板發出強烈震動和響聲。當伸出手打算推門時,一瞥之間,發現黑暗中有一個黑影站在自己的背後,黑影的一隻手正從身後向他拍了過來。高笑天連忙一閃身躲過,猛然回頭,這才看清馮得利笑眯眯地站在那裡。
高笑天本想責備他幾句,又怕驚動了其他房間的客人,所以,迅速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並招手讓馮得利進來。
馮得利進門後隨手把門關上,沒等高笑天把燈點亮,已經在黑暗中急吼吼地問道:“查到什麼沒有?我一直等你到現在。”
燈亮了,高笑天一邊吹滅手中的洋火,一邊搖頭說:“一無所獲。”
“難道是那個小尼姑在騙你?還是沒有搜查仔細?”
“房間裡就那麼幾樣東西。告訴你,我連馬桶蓋都開啟來看了,還是什麼都沒發現。只在櫃子底下找到幾顆種子。”說著,伸手取出那個包著壓扁了的種子的紙包扔了過去。
馮得利一把接過,嘴裡說著:“什麼種子?”,手裡已經把紙包開啟,湊到燈火跟前細看。他用手在上來回捻了幾下,緊蹙雙眉,想了一下才說:“這東西好象浸過水了,一揉就碎。裡面難道有什麼暗示?”
高笑天做了下來,向馮得利手上的樹葉望了一眼說:“暗示?即使是暗示,你又能想出什麼意思嗎?那個尼姑死得太早。她要找我,一定是想告訴我什麼。可惜,來不及了。”
馮得利還不死心:“如果是無意中掉落在那裡的,根本沒必要用紙抱起來啊。再說,聽你剛才說,這是在櫃子底下發現的。你想想,有誰會經常去翻動櫃子呢?如果不是故意放進去的,掉進去的可能實在太小了。”
高笑天不得不表示同意,同時又用調侃的口吻說:“也許有含義,那也不說明就是她說的那件秘密,說不定是小尼姑動了凡心,留下的什麼定情之物也不是沒有可能。”
“知道是什麼樹的葉子嗎?”馮得利延續著他的思維。
高笑天搖頭:“不知道。”,隨後調轉話題問道,“說說你那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