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似乎蘊藏著一些危險的契機,漆黑籠罩夜空,望不見一絲星光,陰風吹來,篷布嘩啦作響。
朦朧中,穗伶感覺有隻冰冷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無盡的寒意讓穗伶猛然驚醒,睜開雙眼,入眼只是一片黑暗,脖子上傳來的寒意,讓他不敢動彈。
穗伶額頭冒著冷汗,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感覺出來脖子上的那隻手很小,很柔滑,羅莉的手!穗伶馬上判斷出來了。
穗伶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不可抑制的狂跳。
那隻小手突然動了,沿著胸膛滑下,停留在某處,讓穗伶扭捏不安的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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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伶現在極是難受,最敏感之處被羅莉掌控,本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肯定會英姿勃發,但可惡的是,那隻小手冰寒徹骨,別說長大了,穗伶的小弟弟反而還縮小了一圈。
光把手放在那也就罷了,可那隻冰涼的小手還不安分,動來動去,因為被寒冷降低了知覺,穗伶都無法感覺那隻小手是在揉還是在抓。
幾乎連命根的感知都喪失了,他都無法確定命根是否還存在於自己身上,就跟手腳被壓迫了很久發麻,從而失去了感知一樣,他無法感知到盆骨部位的任何組織器官。
穗伶只能假作熟睡翻身,避開小手,但那隻小手如跗骨之蛆,纏著穗伶緊緊不放,甚至連另一隻小手也從穗伶肋下穿過,環抱住了穗伶胸腹。一副柔軟冰涼的身軀貼了上來,緊緊貼著穗伶背脊。
“靠!”穗伶無奈之下,憤而罵出聲來,似乎是聽到了穗伶的罵聲,冰冷的感覺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溫熱的氣息,似乎被舒適的棉被所包裹。而令人奇怪的是,穗伶發出的聲響並不小,秦何在似乎睡得跟死豬似的毫無反應。
穗伶的命根也終於聯絡上了指揮處,透過感知,穗伶發現命根縮成一團,因為溫度的回升而正在慢慢茁壯成長,又因為小手的按摩刺激,成長指數成比例的飆漲。
穗伶實在受不了,翻身面對羅莉。羅莉細小的呼吸如清風一般拂於臉上,穗伶感覺有些癢癢的,漆黑的夜裡看不清任何東西,但穗伶直覺的認為羅莉在注視著他。
“羅莉,”穗伶一把推開羅莉胡來的小手,質問道,“你想做什麼?”
羅莉沒有回答,小手不依不饒,堅定的走著騷擾路線。
“我了個去啊!你他喵的反了天了!”穗伶不勝其煩,抓住羅莉的小手,“你都還沒發育呢,不知道行為檢點!”
羅莉小手掙扎了一下,被穗伶緊緊的握住,沒能掙脫得開。
“……¥&;@#!”穗伶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被一張柔軟的小嘴給封住了,羅莉在無法下手的情況下,發動了強吻。
兩人發出的動靜著實有些大,羅莉翻身把穗伶壓在身下,柔嫩的小舌跟強盜一般叩擊著穗伶的牙門,穗伶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緊閉著嘴。而秦何在仍跟豬一樣睡的死死。
“唔唔……”攻城小舌眼看即將擊潰城門,強取豪奪大開殺戒了。
穗伶已然自暴自棄,與其承受城門淪陷的恥辱,不如獻城投降,曲盡逢迎。
穗伶大開門戶,迎接柔軟小舌的進駐,兩舌甫一接觸,便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似乎是穗伶的妥協激發了羅莉更強的鬥志,一雙小手如游龍一般在穗伶身上滑動,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穗伶欲罷不能。
穗伶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果斷予以還擊,一雙修長的大手潛入羅莉衣內,對兩處重要據點展開圍剿。
穗伶是這麼想的,雙手以絕對的優勢佔據了兩處小高地據點,一輪又一輪的狂轟濫炸,對小高地進行著地質開發與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