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騙我!這親子報告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昕昕是我的孫子!他是我搶回傅家的唯一希望啊!”
如果失去了傅昕,她就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往後,她可是要靠傅昕來繼承傅家的啊!她不能失去傅昕,她絕對不能失去傅昕!
薛劍虹像瘋了似的衝過去,褚暖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往後退步,卻怎麼都擋不過來。
她被薛劍虹猛地推了一把,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手掌心的地方被稍稍擦破了點皮,她蹙起了眉頭,抬起頭望過去,薛劍虹正被守衛擒著,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掙脫了守衛眼看著又要撲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長臂伸出,把她推開,她本就收勢不及,蹌踉著往後幾步。
傅臻把褚暖扶起身來,在瞥見她掌心的傷時稍稍蹙起了眉頭。
再望過去時,那眼神凌厲而陰冷。
“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麼?”
那些守衛見到他回來,又見他一臉怒容,此刻也不敢再說話,費勁地將薛劍虹給趕出去。
薛劍虹的臉逐漸扭曲得猙獰,她看著傅臻,如同野獸般張牙舞爪。
“傅臻!你把我寶貝孫子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啊!你休想跟我搶!”
男人的臉色難看,周身瀰漫出一種蕭殺,乍看之下,彷彿能將空氣凍結起來一般。
“同樣的話不想重複再說,薛劍虹,這個地方不是你能來的,趕緊給我滾!”
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守衛動手,那些守衛也不敢再含糊,立即便把薛劍虹給遠遠帶走,直至再也看不見。
褚暖剛收回目光,便被他猛地打橫抱了起來。
她倒吸了一口氣,身子不由得繃緊。
“你做什麼?”
他也不說話,直接就抱著她走進了屋內,待進入客廳以後,便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吩咐一旁的傭人把藥箱拿過來,他那緊蹙的眉頭似乎能夾死好幾只蒼蠅。
他從傭人的手裡接過藥箱,親自給她上藥,因為擦破了皮,上藥的時候難免有些刺痛,她忍著,禁不住抬起頭看著他。
“你為什麼會回來?”
他專注地給她上著藥,完成以後才回答她的話。
“忘了一份檔案,打算回來拿。”
怎麼都沒想到,會剛巧碰到那一幕。
他的眉宇間盡是不贊同,語氣便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你出去做什麼?薛劍虹是怎麼樣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像她那種人,跟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唯有用硬的,才能把她趕走。”
褚暖不說話。
他站起身來,轉身上樓去拿東西,不一會兒後便下樓來了。
只是在臨走前,他嚴聲地吩咐那些守衛。
“給我盯緊了,再讓那個女人鬧進來,你們也別想留在這了。”
那些守衛連連應聲。
另一邊。
薛劍虹被趕出爵園以後,整個人都是處於失魂的狀態。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腦子裡揮之不去的,盡是那份親子鑑定的結果。
這怎麼可能呢?傅昕在她身邊已經五年之久了,怎麼可能會不是她的寶貝孫子呢?
佟雪當初懷的,怎麼可能會是女孩呢?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啊!
傅昕是她奪取傅家的唯一工具了,失去了傅昕,她還有什麼機會得到傅家的家產?又怎麼可能像舊時那樣風光?
沒了,通通都沒了,她這五年來的最後的一絲希冀,都沒了。
她真的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怎麼樣?
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