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洲問:“既然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什麼你會將遞浴巾定義為最親密的事?”
林遠洲問到點子上了,陸慕風立刻附和:“是啊,為什麼?”
因為閉上眼睛嗅覺、聽覺、觸覺都會放大,腦子裡還會控制不住的腦補出眼前的景象。
當他將浴室門推開的那一刻,混合著洗髮水香氣和少女體香的潮溼水汽直接將他籠罩。
他聽到了少女拖鞋踩在地上的咯吱聲,也感受到了從少女手臂上不小心掉到他手腕處的冰涼水滴。
“抱歉,麻煩你啦。”少女帶著歉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想,這怎麼能算麻煩?
如果他們有以後,這樣的場景一定還會上演。
到那時,他就不必像現在這樣顫抖著呼吸閉著眼睛,而是……
甚至他還可以往浴室更深處走去……
面對林遠洲和陸慕風的詢問,江堰白只道:“因為浴室是很私密的地點。”
林遠洲沒有繼續追問,因為他剛剛的問題已經越界了。
接下來是白羨魚的回答:我不太敢說,怕我爸看節目,我委婉一點吧,我以前參加蒙面酒會時一不小心喝多了,強吻了某個身材嘎嘎好的男人,然後耍酒瘋將他帶到了小黑屋裡,嘿嘿嘿嘿嘿……
眾人:“……”
鄧沉星:“你似乎該說的都說了。”
宋聞笙:“如果我是你父親,現在應該已經在調查對方的資訊了。”
江堰白:“我認識他麼?”
白羨魚難受地長嘆一口氣:“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因為連我也不記得他是誰了……我只記得我挺開心的。”
眾人:“……”
魚多多表情複雜地看著白羨魚:“你這麼不小心,不怕對方是壞人?”
白羨魚無所謂地聳聳肩,“那場酒會本來就是我姐妹幫我舉辦的脫單聯誼會,當天到場的幾個男人都是我很熟悉的優質男。”
“優質?”魚多多蹙緊眉心,“可他們連承認自己和你發生關係的勇氣都沒有,我覺得他們很沒有擔當。”
白羨魚愣了愣,“是麼?我以為這是情趣。”
在白羨魚的圈子裡,會玩的人實在太多了。
她雖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亂搞,但男朋友也談過好幾個。
當天參加酒宴的男人都是她的備胎,她參加酒宴的目的就是從裡面選一個出來做自己的第四個男朋友。
她天真的以為自己在和對方玩貓鼠遊戲,兩個人享受的都是這種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的快樂。
但現在,她突然意識到事情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而對方一直沒有現身,她似乎也許可能大概……
“我竟然被白嫖了?!”白羨魚氣的直接站了起來,“喵的,我腦子呢?被殭屍吃了?不行不行,我要去找偵探幫我查查那個混蛋是誰!”
白羨魚怒氣衝衝帶著自己升到162的心率跑出屋子。
魚多多立刻讓工作人員跟上去,“本輪遊戲馬上結束,不用急著將她找回來,保護她的安全讓她不要亂走就行。”
現在還剩兩個人的回答沒有看。
一個是宋聞笙,他寫道:最親密的就是在小溫泉裡的漫長親吻?
陸慕風呆呆地問:“在溫泉裡和在房間裡有什麼不同?”
鄧沉星看了江堰白一眼,對陸慕風道:“可能是某種數量不同吧,宋哥,對麼?”
“星星果然聰明。”宋聞笙笑,“說不定以後我們都可以體驗到這種快樂。”
葉思酒咬著手指:有意思,真有意思。
傅晚詩東看看西看看,她沒聽懂,但好像大家都不準備解釋。
觀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