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披肩,雙眸炯炯有神,看起來溫文爾雅,是一俊秀美男。
這俊秀青年眼眸含笑,卻彷彿內蘊神光,奧義不斷浮現,顯得光彩照人,氣質非凡。
而青年正是齊國號稱,千年來最靖才豔豔的天才,如今齊國的太子,齊玉龍。
在齊國太子身後六人,有五個人身穿鐵盔,全身藏於鐵盔之下,五人腰間佩戴道刀,散發著致命光芒,而且也看不見這五人的容顏,只能看出五雙綻放著寒芒的雙眸,冰冷的如同一灘死水。
七人中最後一人,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穿一身灰衣,沒有任何裝腔作勢的樣子,中年男子也根本不需要裝腔作勢,他就靜靜站在太子身後,卻給人一種盤山的感覺,如同任何人都不能撼動他一般。
殷長空帶著龜天,左柔菲來到巨大廣場的時候,四長老古承應已經到了,在長老身後依舊是一群憤憤不平的太虛古派弟子,一個個怒視著齊國太子等人,哪怕就是齊國太子也照樣不例外。
齊國太子來到太虛古派,四長老親自過來可以說已經給了顏面,畢竟哪怕就是齊國人皇過來,掌門才有可能親自出來,至於靖王之前來到太虛古派,掌門之所以出來還不是因為靖王打著大齊國的名號而來,否則就憑靖王一個凝神境後期的修士,長老都不一定會搭理。
四長老掃過齊國太子等人,而後眼光唯獨定在了那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身上,看了半響,而後對著齊國太子喝道:“不知齊國太子如今來到我太虛古派有何貴幹。”
四長老言辭很客氣,本就是因為四長老就是一個溫脾氣的人,在他看來若是能和齊國化干戈為玉帛那是最好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放低姿態。
不過四長老話音剛落,太虛古派的這群弟子卻不能接受他們長老對齊國太子如此客氣,根本不需要精心安排,也不需要任何排練,幾乎是一瞬間一群弟子齊齊朝著齊國太子等人怒斥起來。
“滾出來,太虛古派不是你們能呆的地方。”
“沒錯,有種就直接開戰,不然就滾出去。”
“我太虛古派就沒有怕戰的孬種,長老你不用如此客氣,齊國跟我們太虛古派相比算個什麼東西。”
一時間,眾多弟子根本收不住嘴了,一個個的將心裡這幾天積累的惡氣全部發洩了起來,直到四長老一聲厲喝才讓這群弟子齊齊閉嘴。
“四長老啊四長老,就是人太好了。”殷長空在後方看見這一幕,搖了搖頭,淡然的說道。
四長老這人在他看來什麼都好就是心地軟,不管是對弟子還是對敵人都是那樣,若是他殷長空在那裡,直接讓這些弟子給罵個痛快,直接罵到齊國這些人待不下去為止。
“你們太虛古派的確是沒落了。”左柔菲也是難得的感嘆了一句,看見身為太虛古派的一個長老居然對齊國的太子如此客氣,都不難能想到太虛古派沒落到了居然面對一個齊國都要瞻前顧後的悽慘地步了。
“沒落了,也代表可以浴火重生。”殷長空喃喃,雙眸充滿了自信和堅定,太虛古派由盛到衰,雖是沒落了,但不代表不可以重新崛起。
有他殷長空在,誰也擋不住他的步伐!
搖了搖頭,甩開其他的念頭,繼續將眼光放在廣場齊國太子那邊,繼續關注著,看看這些人如今是來幹嘛的。
齊國太子齊玉龍對於眾多弟子的怒斥絲毫沒有介意,彷彿是似乎懶得一般見識一樣,從始至終他的眼光就放在四長老身上,面對四長老的提問,他面含微笑,說道:“我等奉父皇之命,特意前來為幾日前靖王之事向太虛古派致歉。”
說是來致歉,但齊玉龍此刻負手而立,淡淡的說完之後卻也沒有任何動作和表示,根本看不出任何致歉的意思,臉上依舊面含微笑,不急不躁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