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老古董可愛多了。

最後停在4999hw只差一步之遙，還是卡住了。

身上的氣焰不斷重新收縮回體內，看來是弄明白了。

小識擺出沙灘“王者”的姿勢（就是假面騎士梗）一手杵著地一手蓋住臉。

“我到底是誰啊，律者，華？”

小識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整個人好像脊骨都抽出來一塊，有氣無力的。

“黎，我到底是誰啊，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龐大的記憶就是海量的證據，這是自己生存的痕跡，甚至可以一直追溯到自己捱了一槍。

可這些竟然都跟我沒關係，我竟然被騙了，我可是意識的律者…

對啊，我是律者，我竟然是律者。

不對我是華，這些都是崩壞的陰謀，我被騙了。

小識在這不斷思考和下結論，一定是崩壞神乾的！

“我沒想到，我竟然不是華，我是律者，一個本來應該成為華的律者。”小識一臉落寞說道。

“既然想清楚了打算面對正主嗎？”

“我，……說實話沒想好，主要是這具身體還回去後，我自己去哪裡。”

“十號不接受你過來跟我擠。”

十號探出頭來說道，你眼睛一直盯著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其實有黎這個保底，小識倒是沒那麼大反應了，之前只是難以接受罷了。

跟你說你活了這麼多年你其實不是你身體的主人。

你覺得你跟他腦袋至少有病一個，甚至你會直接打他一頓，因為你要不要聽一下你在說什麼。

所以原版小識會因為華的話破防，哪怕真不是你也不能這直白啊。

真的是琪亞娜學的快，小識還是不願意狠下手。

畢竟這個問題不能一次性挑破，黎都不敢，就怕炸毛。

可以小識質疑自己，但不能別人質疑，不然捱揍輕的，直接把你弄成傻子你都不知道誰弄的。

“沒想到這樣，那有我的身體嗎？”

“恩……我找找，不過你著急要嗎？”

“著急，既然不是我的我當然不能要，不過我要跟在你身邊。”

“到時候自己忙碌而老古董只能看著，想想就很不錯。”

“不是你在想什麼？”黎問道。

“啊，什麼，沒想什麼。”小識連忙否認道。

“你剛才的表情就很，嗯。”

“沒有，不可能，你知道的我不是這樣人。”小識直接否認三連。

剛才一臉痴漢像，黎不讀取別人想法，但你這表情就有問題。

“彳亍。”

四周的崩壞濃度下降，跟著催生出的崩壞獸也都開始化為灰燼。

這裡是終焉的地盤，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該身退了。

小識還是選擇了接受，反正不是壞事大不了跟在黎後面，老古董能做到嗎（攤手）。

“那現在該幹嘛？”

“去找符華她們吧，也沒別的了。”

梅比烏斯：so？

四周的場景也在崩裂，天空破了個大洞，露出被掩蓋的虛無。

“走吧，沒啥待著的必要了。”

傳送門開啟，小識跟黎都離開了，這邊區域徹底崩塌，消失就好像沒出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