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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古代人,又那麼能幹,顯然還吃的了苦,能拐上他肯定是有益處的。但事情肯定有益就有弊,那可能存在的弊端,夏悠然也試圖從嚴冬這邊打聽一二以考量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再做取捨,偏偏嚴冬就是個敲不開的蚌殼。“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大不了說完你再死,我不攔你。哭的這麼委屈,死了也是個冤死鬼。”

興許是夏悠然的話起的作用,嚴冬抽抽泣泣倒是說了個大概,再加上夏悠然同學豐富的聯想能力,倒也圓了起來。

嚴冬就是湖對面下河村的,家裡有父母,並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母親是村裡私塾的夫子,他作為家裡的老大,負責了家裡主要的勞務。一天晚上母親去鄰村參加酒宴,妹妹突然上吐下瀉的,父親並弟弟在一旁照顧妹妹,讓他趕去鄰村找母親,路上碰到個酒鬼,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兩個月後就在嚴冬刻意遺忘了這件事情後的一個晌午,在地裡幹活的嚴冬突然昏倒,被人抬回家,村裡的赤腳大夫診斷了昏迷的嚴冬,說他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起初大家也都不信,可嚴冬身上的守宮砂卻是脫了,事情驚動了村長,最後開了祠堂,說嚴冬不守夫道,與人私通,判了沉湖。

用夏悠然在心裡的總結就是——倒黴透了!

嚴冬沒說的是,事發的當天,他回到家裡就想跟父親說,可父親一直在責怪自己半天不回差點害了妹妹。也幸好是母親宴席散了,村裡的人和母親也都回了,妹妹讓和母親一起回來的林大夫看過才好了,是妹妹福大命大。他被父親埋怨連路都不會走,丟了燈籠、還弄破了衣裳,被母親呵斥回屋去收拾。於是渾渾噩噩的回了屋,他沒人可以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個人獨自坐到天亮。後來一連幾天,半夜裡都是被噩夢驚醒,一身的冷汗。他以為只要自己忘記了就好了,可是老天不讓,老天要他死。

“你是被人害的啊?也要沉湖嗎?你父母兄弟就讓村裡人把你沉湖了?”

“我是不知羞恥的賤人。”說完這句,嚴冬彷彿抽空了生命般的倒下了。

一切彷彿回到了夏悠然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有一瞬間,夏悠然茫然了。

嚴冬醒來的時候,夏悠然問他:“你願不願意跟我走?”他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那雙眼睛是沒有焦距的茫然,卻在一問一答後有了絲光彩。夏悠然不知道的是嚴冬以為自己死了,有個仙女說願意帶他一起走。

嚴冬再次醒來,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卻明顯的自己是趴在一個身體上被人揹著。

“你醒了?”

被放到地上的時候還有些恍惚,但也發現,揹著自己的是救命恩人夏大姐,而所謂的黑暗是她將柳老爹給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且多拿了一件蓋在自己頭上。那麼昏迷中的那個仙女應該也就是她了,她願意帶自己走?

其實聽完嚴冬的話,夏悠然才深刻認識到什麼是女尊,女尊世界的男人就跟古代世界的女人一樣,受著嚴格的約束,別說嚴冬已經被家族所拋棄,有家不能回,即使他想一個人獨活也難如登天。既然古代有青樓,這裡肯定也少不了鴨館之類的,就嚴冬長的這麼可愛,若獨自一人十有八九會被騙到鴨館,說不定剛到人多的地方就會被女流氓玩弄致死都有可能。夏悠然光用想的就滿腔正氣了,總不能眼看著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吧。自己好歹在這裡是個女人,又是孑然一身,不用擔心被騙財騙色的,那麼養自己一個是養,多個小孩,也添不了多大負擔……夏悠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狗屁不通,要討生活還得先靠人家小孩帶路呢。

“你還記得你答應跟我一起走的事吧?”不會被騙財騙色是一回事,可不能讓別人以為自己是騙色的,那就冤死了。“你既然都敢去死了,還不如活著和我一起去闖一闖,指不定還能混到別樣的生活,你說呢?”

嚴冬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