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出來了?最近調查,恆豐背後操縱與。。。。。。。”
“與盛宇有關。”女孩子直接打斷了他。
“對。”
“好好查。”
“是。”
收了手機,以濛慢慢收拾著臥室內的桌面,一本本表演系純理論知識的書本下,有近期的商報和財經報。
如若將和祁邵珩的對抗看做“博弈”,第一局她應接不暇,無疑是慘敗而歸。
可,第二局,她要主動出擊,不再坐以待斃。
他有她的把柄,所以方可為所欲為。
可誰說,她不能慢慢收集他的把柄呢?
主動調查祁邵珩,這是險棋,以濛明白;這一局的危險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她不是弱者,豈能任人宰割?
陷阱似的股權讓權協議也好,完全不平等條約的婚姻契約書也罷,都是祁邵珩的困住她的手段。
但既然是合約,既然是契約書,它們就不可能沒有漏洞。她要找,不是自己找,而是找專業團隊來找。
誰都不曾想到,祁家阿濛不再是曾經那個聽人言語的乖巧的小姑娘。
如今二十又一,沉靜小姑娘的軀殼也該退卻了,不是麼?
*
盛宇集團總部。
總裁辦公室。
於灝整理完檔案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他在斟酌言語。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祁邵珩只對他道了一個字,“說。”
“祁總,最近我們的人發現新上市的‘恆豐’似乎被人盯上了。”
“恆豐”看似一個新公司,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實則是‘盛宇’埋下的一個暗線的‘利益操縱所’。
沒有人知道‘恆豐’是盛宇旗下的。
知道於助理沒有說到重點,祁邵珩等著他繼續說。
“祁總,調查‘恆豐’利益操縱的人很棘手,而且他們似乎和‘太太’有關。”
這麼一說,於灝見上司倒是笑了。
小狐狸肯出手了,他能不笑麼?
“告訴‘恆豐’的經理,讓‘恆豐’照常運營,近期不要有暗線的大動作。”
“是。”想了想於灝又問,“那,太太的人怎麼辦?”
祁邵珩淺笑。
“查,讓他們查。不用動他們。”
“這。。。。。。。”商場如戰場,不能如此疏忽大意的,於灝蹙眉,“祁總,您不知道吧,太太的人可是不簡單,他們的手段很犀利,如若現在不處理,以後可能成為禍患。”
即便不聽於灝的話,祁邵珩也知道阿濛肯動作,自然不會簡單了事。
但是,好容易有讓他妻子振奮起興致的東西,他不能掃了她的興。
人世,不過遊戲一場,他的妻子邀他玩兒這麼一場有趣的遊戲,他怎能不願意參加呢?
漫不經心地喝著茶,閒適至極,祁邵珩說,“查吧,阿濛想查,我們陪著她就是了。”
於灝默然,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祁總,恆豐一旦被查出事端,我們對其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這期間的損失。。。。。。。。”
祁邵珩微笑打斷,“於助理不必掛心,這事結果不好,我不會遷怒任何人。區區一個‘恆豐’而已,給太太玩兒就是了。”
“。。。。。。。。”
於灝沒什麼可說的了。
是他不能有什麼說的了。
不能明面上表示,只能心裡嘆:紅顏禍水,果然很害人。
饒是,上司這樣的男人都被迷惑了。
祁太太,不容小覷。
雖然祁邵珩說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