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讓他成為了她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
“囡囡,囡囡。。。。。。”
不停地呢喃著對她*溺的暱稱,祁邵珩的薄唇吻著她,著迷的像是在吻一件珍寶。
他的囡囡,他一個人的阿濛。
怎麼能讓他不動情?
以濛全身僵硬的承受著,無助的蜷縮著,瑟縮著,被高大的他這樣壓著著折騰,疼痛過後,體內陡然升起的情愫讓她羞恥的想要*,強制著自己,以濛死死地咬著下唇,直到將自己蒼白的嘴唇咬出鮮血,也不肯迎合他的輕吟一聲。
“乖,別緊張,囡囡。。。。。。”見她唇角流下的鮮血,祁邵珩俯下身去吻她的唇,一點一點吻著她的傷口。
吻著她,極盡的‘纏。綿’,他喚著她的名,“阿濛,放鬆,放鬆。。。。。。”祁邵珩在她耳邊低聲安撫著,說話間的溫熱的氣體,灑在她的耳廓上。
以濛閉上眼,睫毛不停地抖動著,她已經徹底的絕望。
這場夫妻間的第一次情事,儘管祁邵珩極盡所能的溫柔,以濛卻絲毫感覺不出歡愉。
她只覺得絕望過後,內心滿是怒火。
這晚,對以濛來說像是被推進了萬劫不復的無間地獄。
最後當情(潮)瘋湧而至的時候,她直接暈死了過去。
視線黑暗的前一秒,以濛無助的想: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她只希望她能趕快醒來。
*
一更,還有一更。求月票親們,當然不投的話最好留到月底生三胞胎,麼麼噠
☆、【145】捉迷藏,現在的她能被誰找到
以濛閉上眼,睫毛不停地抖動著,她已經徹底的絕望。這場夫妻間的第一次情事,儘管祁邵珩極盡所能的溫柔,以濛卻絲毫感覺不出歡愉,她只覺得絕望過後,內心滿是怒火。
這晚,對以濛來說像是被推進了萬劫不復的無間地獄,最後當情(潮)瘋湧而至的時候,她直接暈死了過去。視線黑暗的前一秒,以濛無助的想: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她只希望自己能趕快醒來。
但是她錯了,即便這是一場噩夢,可噩夢醒來又緊接著會是另一場噩夢。
以濛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她渾身痠疼的沒有一絲氣力,連喘息都覺得喉嚨間在撕扯。
祁邵珩抱著她再幫她沖洗,懷裡的人閉著眼睛,眼睫不停得顫抖著,又長又卷,被水大溼後帶了細小的晶瑩的水珠,就著他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下去就像是在看一隻蝴蝶的殘翼一樣,格外惹人憐愛。
溫熱的水,溫熱的流淌浸潤。再次低頭的瞬間發現他的阿濛已經豁然有了清醒的動向,像是剋制不住地在浴池的水下他再一次要了她。
佔有的那一剎那,他的小妻子猛然戰慄了一下,白霧氤氳中她嬌媚的臉挑起旖旎青豔的桃色,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美若芙蓉的臉上湧起,歡愉,痛苦,忍耐和羞。澀等多重神情,她壓抑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那樣的美,那樣的動人,讓祁邵珩控制不住地繼續在水下疼愛了她一次又一次。
“囡囡,囡囡。”他叫著她,再次將她引領著達到極致的情。欲頂峰。
在那一瞬間,以濛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疲憊到極度,恨意到極度,絕望的情緒帶著她的心湧向了死寂。
她的唇被自己咬地滿是傷口,就像她的人一樣,渾身傷痕累累。
*
翌日清晨。
以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喉嚨嘶啞,痛得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又一次失聲了。喉嚨痛的厲害,她出不了聲音,想要傾訴,想要控告都不能,她將嗓子哭啞了。
不僅如此,尤其是她深刻的感覺到雙腿間那處惹人羞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