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柔和卻充滿了韌勁,還把手放在白浩南的胸膛上,他倆以前健身和貼身保鏢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接觸,好像都沒感覺到那掌心有這麼熱得發燙,就跟於嘉理臉蛋上的緋紅一樣在升溫,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動情,不是化妝的腮紅……
白浩南這樣告訴自己。
以前在桂西的時候他經常告誡自己這胖妞上了就黏住甩不掉,現在卻好像不需要告誡這個詞兒。
彷彿那時候內心潛意識還是把對方當成不願高攀的有錢人家姑娘,現在麼……
沒什麼大不了的,白浩南笑笑一伸手就把於嘉理給攬過來了。
其實經歷了殊死搏殺以後,那種全身激素都在戰鬥中得到釋放以後的匱乏感,再到軟玉溫香中折騰一番,那才是最能化解胸中戾氣的。
更何況於嘉理這身子骨,軟得就像棉花糖一樣,手指緊緊抱住都有陷住的肉肉手感,真實而舒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著了,白浩南竟然很有些愛不釋手的把持不住!
所以癲狂中難免腦海裡面有個古怪的念頭:“這婆娘該不是在那保溫杯裡給老子下了春藥吧……”
這藉口好!
274、鐵血時光裡最柔軟的揮霍
於嘉理突如其來的不顧一切肯定有來由,暢快淋漓以後緊緊抱住白浩南的聲音都好像是從雲端飄過來的:“你離開桂西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我們有再重逢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審視我對你的感情,是傻乎乎的迷戀,還是精明的算計……”
只想抽根事後煙的白浩南靠在床頭,拉了枕頭稍微墊一下,隱約覺得這最後兩句好像在影射誰,不過這會兒男人的腦子裡一般都是蝌蚪狀的東西,哪怕是賢者時間也更在意各種觸感,低頭審視懷裡姑娘的身姿,真是多一分覺得胖,少一分又失了韻味的感受,他又有點來勁了。
但女人這時更容易感慨些:“可今天你突然帶著人衝進黑夜,我坐在那就六神無主了,遠處的槍聲爆炸聲密集響起的時,我心裡面忽然說不出的後悔,我突然很害怕失去了才知道後悔,為什麼不在我們還都存在的時候儘可能留下最美好最歡暢的一幕呢,就因為我一直非要馴服你,非要把你變成個安分的住家男人,家庭婦男,就一直跟你這樣捉迷藏,結果忽然在某一天就失去所有的可能性,我一定會後悔死的!去年你離開桂西的時候我已經經歷了一次,那一次還隱隱覺得你在寺廟裡面會被磨掉銳氣,自然會變得成熟起來,可現在看起來,是你在帶動別人,有些人永遠都在追求自己嚮往的東西,我在追求,你也在追求,聽見那亂七八糟的槍聲,我反覆找他們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像個生怕當了寡婦的新婚小媳婦!”
白浩南嘴角掛著嚐了甜頭的不要臉笑容,眯著眼慢慢把手指在於嘉理的肌膚上滑動,真是順滑細膩,所以就不想說話了。
女人確實更加感性,絮絮叨叨好一會兒抬頭髮現白浩南有竟然有睡著的跡象,也不生氣,不知道從哪裡學點手法來撩撥白浩南再來一次……
於是迷迷糊糊的白浩南又忙碌下,狹窄的摺疊床比軍營裡士兵們的行軍床還是要寬點,兩人緊緊相擁的起碼也能容納下,但也就必須得使勁擁在一起。
所以等事後半夢半醒的聊了會天,於嘉理又再提議繼續……
白浩南這一晚前半夜在廝殺,後半夜彷彿廝殺得還要勞累些。
第二天一早都不想起床了:“你……唉呀,你給我通知一聲,有事兒再找我,沒事兒我眯會兒。”
不過於嘉理反而是變得珠圓玉潤般神采奕奕,自己都覺得自己潤澤得能夠掐出水來,本來就在最美好最有女人味的年紀,氣定神閒的穿上衣裳膩聲:“早知道是這滋味,當初在桂西跟你較什麼勁啊,早早的開始運動,恐怕健身都不用費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