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在大街上,曹康抽著煙就對我笑著問道。
“那你為什麼也不去”我笑著反對曹康問道。
“我想去,但總覺得心裡面怪怪的。上次跟那個陪酒的小姐上床後,我心裡面一直愧疚了很久。總覺得自己不是男人對不起李欣怡。”曹康望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也一樣,思雅很愛我,我也很愛她,我一直在恪守著自己不讓自己做對不起她的事。有些事發生了,雖然我可以瞞著她,但自己心裡面總有一股愧疚感。所以我也就不去了,還是讓耗子他們去玩兒吧。”
我們兩個相視笑了笑,其實我跟曹康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我們對愛情很傳統,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改變。
但社會畢竟是社會,這是一個物慾橫流,充滿誘惑的時代。男人會出軌,女人隨意睡,似乎成為了現在社會很常見的現象。
我也許有時候也會因為喝醉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但我不會對不起思雅,更不會對不起我的愛情。
因為我想跟思雅結婚,然後過平平淡淡的生活。
“對了,明天一早就我們兩個去悅典守著吧,耗子他們今晚大規模輸出後明天肯定起不來。”我們繼續朝前面走著,我就對曹康說道。
曹康點了點頭,“有我們兩個守著再加上飛宏哥新派來的那個經理,也就差不多了。不過原子,有一件事我得給你說一下,我覺得我們幾兄弟應該湊一些生活費給思雅她們,這段時間都是冉雪跟思雅再出錢買菜做飯,我心裡面怪隔應的。我覺得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不能讓女人來養。”
這段時間的確是冉雪還有思雅兩個人出的錢給我們買菜買酒。秦冉雪爸的公司雖然剛運轉過來,不缺錢,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的確不能讓她們養我們。
我點了一下頭笑著說,“嗯,這個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出門的時候在冉雪衣服裡面放了五千塊錢作為我們這個小家庭的生活費。”
曹康一聽,當即就有些不樂意了,“原子,你不能繼續這樣處處幫我們出錢了。你那些錢是你叔給你,你準備用來結婚的。你之前就先給了一萬給我作為李欣怡母親的醫藥費,又給了五千給大口讓他打給奶奶,然後又是大口的醫藥費跟住院費。現在你又瞞著我們自己給了所有人的生活費。我也不是埋怨你,原子,只是大家都是兄弟,不能什麼事都讓你一個人幫大家做了,這不公平。”
望著有些激動的曹康,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做兄弟,沒有公不公平這一說。你們是我兄弟,你們開心,過的好,我也就開心了。再說了,錢不就是拿來用的嘛。用光了,我在繼續掙就是。而且我不是還有你們幾個兄弟嘛,我就不信到時候我沒錢結婚,你們幾個小子會不幫我想辦法籌錢。所以,別想那麼多了,現在都沒有過好,談以後就沒啥意思了。”
曹康還想說什麼,我卻突然停了下來,當即望著在前面華立國際酒店外面的牧馬人。
“原子,你看什麼啊”曹康問了我一聲當即就順著我的視線望了過去。他臉上當即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草,是錢費鋼那雜種。”
我當即拉住要衝過去的曹康,“別衝動,如果你現在衝過去弄了他為曹叔報仇,那你也會進牢子。”
曹康被我這麼一勸,也冷靜了一些。
我摸出煙遞了一支給他,自己又點燃一支菸,“而且我驚訝的不是錢費鋼,而是他懷裡面摟著的那個女人。”
“原子,你認識那個女人”曹康看了一眼摟著那個女人走進酒店的錢費鋼,當即就對我問道。
我抽著煙目光望著那邊,對曹康點了點頭,“見過一面。”
這錢費鋼還真是可以啊,都跟喬四兒的女人訂婚了,還敢出來亂搞。他還真是不怕喬四兒拔了他的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