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那個中年人撞退後面的一輛車,然後猛的就朝後面退了過去。
砰的一聲,山羊坐的那輛車的後輪胎當即被打爆了一個。
車猛地原地打滑。
“不不能讓山羊跑了,一定要幹掉他。”我撐著身體喊了一聲,握緊手中的開山刀我跟曹康就朝那邊衝了過去。
但那輛車當即發動,猛地朝前面駛了出去。
而周圍又有許多人拎著刀朝我們砍了過來,我揮起手中的開山刀將一個人砍倒在地,我們兩個人當即被周圍的人給包圍了,我跟曹康在人群裡面拼命的揮砍。
我們身上也捱了很多刀,身上跟臉上都全是血。
此時我們也是砍急眼了,掄著刀就朝周圍的人砍去,已經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完全是下意識的拎著刀揮砍著。麒麟他們也當即拎著刀朝我們這邊衝了過來,對著他們瘋狂的砍了起來。
但過了沒多久,遠處就響起了大量的警報聲。
“警察來了,快撤。”
周圍的人當即就大喊了起來,然後開始朝四周瘋狂的分散逃跑。
麒麟他們衝過來,猛地拉住我們大喊了一聲,“警察來了,跑,快跑。”
我們被他們扶著當即就上了一輛車,然後麒麟開著車就猛地駛了出去。
大量的警車停在了前面,從車上下來了許多的警察開始在現場瘋狂的抓人。
麒麟開著車就駛回了通川區,最後停在了一個小診所外面。
我被大口扶著就下了車進了小診所。這家診所是我們這邊的一個秘密地方,這邊的兄弟受了刀傷也都會來這裡包紮傷口。
診所裡面當即出來人開始給我們開始包紮傷口。
我的衣服被一個診所醫生用剪刀剪開,我身上全是一道道的刀傷。雖然砍的不是很深,沒有重傷,但密密麻麻的傷口,血肉縱橫的看著也挺恐怖。
曹康他們幾個也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一些傷,在一邊被其他診所醫生給包紮傷口。
“草特麼的,這樣都沒幹掉他狗日的。”麒麟在一邊抽著煙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心裡面也有些生氣,因為這次我們沒有幹掉山羊。等他康復以後我們不僅沒有了動手的機會,而且他肯定還會對我們瘋狂的報復,這是我們承受不起的。
不行,這次一定要做了他。
我叼著煙猛抽了兩口,當即就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查一下山羊被他手下救到哪裡去了。”我當即說道。
“宇哥,山羊被狂徒送到了明樂街人民醫院,他中了三槍,正在醫院裡面做手術,我現在就在醫院裡面。”
“嗯,知道了。”我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沒想到山羊竟然被那個中年人送到明樂街當地的人民醫院去了。
“兄弟們,山羊被送到他手下那個叫狂徒的人送到明樂街人民醫院去了。等傷口包紮完大家就休息一下,晚上我們去夜攻醫院,這次我們一定要做了山羊,決不能在讓他給逃了。”我抽著煙當即就對周圍的人說道。
“草特麼的,老子這次絕對不會再讓那個狗日的給跑了。”麒麟說著蹭的就站了起來。
“不是,原子,我有件事沒搞清楚。山羊怎麼會中槍的”曹康在邊上問我。
其實我自己也想不通這件事,這山羊怎麼好端端的會中槍的。而且前前後後那人還開了四槍,但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開槍的人。
要不是那人開槍,我說不定就被山羊砍死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被山羊砍到地上,就在他要砍死我的時候,山羊突然就中槍倒在了地上。”我抽著煙也疑惑的問道。
“這有什麼幾把好想的,肯定駱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