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貞娘在旁趁機怒聲解釋:“佟姑娘的武功如何,兩位長老想必也都見識過,我想兩位也該深信,以佟姑娘的身手,要想打破那盞琉璃燈和暗中救走芮壇主,局勢還用不著施展暗器和迷香!”
一提到佟玉清的武功,武當二塵更是無話可說了,是以,玄塵老道急忙稽首宣了一聲佛號道:“無量壽佛,撇開今夜發生之事不談,敢問江盟主率領貴屬,光臨武當究竟為了何事?”
江玉帆見到了這等地步,只得毫不遲疑地沉聲道:“不瞞你說,我們是為了追蹤一輛載有新棺的密篷馬車而來……”
滌塵立即怒聲問:“你可是懷疑那輛新棺內躺著的是少林寺的元臺大師,而護車的道人是本門弟子?”
江玉帆毫不遲疑地頷首道:“不錯,這是護車的道人自己報的身分來歷,但本同盟為了找到確切證據,正在全力搜尋,目前只不過心存懷疑而已……”
武當群道一聽,個個怒形於色,俱都咬牙切齒,性烈如火的滌塵老道,早已忍不住厲聲大喝道:“你們膽敢懷疑本派參與劫持元臺大師的無恥行為?告訴你們,我們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凡是有頭腦有見識的人,都應該瞭然這是歹徒故布的疑陣和預設的陰謀……”
江玉帆立即冷冷一笑道:“道長既然洞察篷車陰謀,何以獨對暗施迷香,慘殺貴派弟子,以及打碎上清宮香燈之事糊塗?”
滌塵老道一聽,愈加怒不可抑,不由舉手一指江玉帆,瞠目厲聲道:“什麼?你敢罵貧道糊塗?”
江玉帆見滌塵老道話中挑詞,再度冷冷一笑,正待說什麼,只見施救七八個道人中,突然站起兩人,望著武當二塵,惶急大聲道:“師叔不好,幾位師弟師侄方才還有呼吸,這時全部斷了氣……”
話未說完,武當二塵和玄洪等人已紛紛奔了過去。
江玉帆等人一看,為了避免落個幸災樂禍看熱鬧之嫌,也急忙過去。
走至近前一看,只見身有血漬的幾人,面部發青,嘴唇發烏,沒有傷痕的幾個道人,則張口瞪眼,表情十分可怖,一望而知是中了劇毒。
一塵道人走至一個屍體前俯身一看,立即望著江玉帆搖了搖頭。
不知天高地厚的渾漢黑煞神一看,立即望著武當二塵,埋怨道:“俺當時跟你講你不聽,怎麼樣?現在都完蛋了吧?”
話未說完,悲痛懊悔的滌塵老道,瞠目一聲厲喝,神情如狂,雙手和十指彎曲如鉤,飛身向說話的黑煞神瘋狂撲來。
鬼刀母夜叉一見,瞠目大聲罵道:“老孃見了你就有氣,俺先來教訓你!”
說話之間,雙刀疾揮,照準飛身撲來的滌塵老道剁去。
就近的松明松亮一見,兩人同時大喝一聲,照準鬼刀母夜叉的肋下猛刺!
悟空一見,順手一鏟,同時大喝道:“讓佛爺超度你們!”
大喝聲中,掄鏟揮出,一式橫掃千軍“呼”的一聲,逕向松明松亮掃去。
武當群道個個悲憤,一夜之間,死傷了這麼多同門弟兄,使他們也頓忘厲害,大喝一聲,紛紛舞劍散開,企圖將“遊俠同盟”團團圍住。
氣氛頓時緊張,剎那間一片混亂,由於事出突然,江玉帆和玄塵老道兩人,幾乎是同時震耳大喝道:“住手,大家住手!”
雙方驟然交手之人一聽,只得急忙飛身後退,但仍暴睜著雙目怒視著對方,氣氛仍極緊張。
武當群道雖然後退停止了攻擊,但地癸劍吳德性和玄洪老道兩人,卻依然揮劍厲聲道:
“師叔,他們毒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明知時間一久無法活命,他們依然聽任我們自己施救而不顧,師叔,我們和他們拼了!”
玄洪道人和吳德性,兩人如此動性的一吆喝,群情更為激怒,所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