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無可能,不過,這場火燒得確令人費解……”
話未說完,另一人突然惋惜地道:“如果用飛刀暗殺道瀛的那個歹徒不死就好了,我們可在他的口裡問一問白衣道姑的來歷!”
佟玉清一聽不由懊惱地倏然剎住了身勢,因為她和阮媛玲前來的目的之一,就是希望能在那個歹徒的口裡問出少林寺的元臺大師現在被困在什麼地方。
阮媛玲自然明白佟玉清這時的心情,因而迷惑的悄聲道:“那個歹徒怎的會死了呢?”
佟玉清似在沉思什麼,但她仍本能道:“也許是舉掌自斃,也許是服毒自殺,也許是金毛鼠下的毒手,也許是被武當群道拷打氣絕!”
阮媛玲深覺有理,正待說什麼,驀聞一個憤怒的聲音,恨聲道:“師叔,不管怎麼說,明天也要把韓筱莉殺了!”
阮璦玲聽得心中一驚,到了唇邊的話驚得突然住口不說了,由於兩人的談話,不知武當道人怎的又突然談到了明天約鬥後山的事?
只聽滌塵老道斷然恨聲:“那是當然,玄洪與你吳師兄,兩人苦練經年,廢寢忘食,為的就是明天……”
話未說完,滌塵老道率領著一群道人,已走進了那座堂皇道觀的後門內。
阮媛玲聽得又驚又怒,不由一拉佟玉清,怒聲說:“玉姊姊,走,我們進去聽一聽,聽老滌塵的口氣,對明天的約鬥,他們好像有必勝把握似地。”
佟玉清沒有動,但卻正色說:“不,我們不能去!”
阮媛玲立即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能去?他們準備耍好使壞呀……”
佟玉清介面正色道:“他們耍奸使壞那是他們的事,如何警惕防範那是我們的事,滌塵老道雖然生性偏激,他終究是出身武林正派的知名人物……”
話未說完,正北遠處的另一座道觀附近,突然又傳來一陣陣憤怒吶喊與吆喝。
阮媛玲聽得鳳目一亮,脫口急聲道:“玉姊姊我們快去,他們又發現了可疑人物了。”
豈知,佟玉清反而伸手將她握住,同時急聲道:“我們不但不能前去,而且要趕緊隱蔽起來。”
說話之間,拉著阮媛玲,迅即向崖邊退去。
阮媛玲心裡雖然不願,但她又確信這位聰慧多智的玉姊姊,必有她的見地。
心念間,兩人已退出松林崖邊,依然隱身在高草內。
但是,兩人的目光,卻一致望著那片堂皇道觀,聽著遠處的吶喊。
阮曖玲見佟玉清神情機警,不停閃動著目光向各處察看,而關切地悄聲問:“玉姊姊,你看會不會是那個白衣道姑?”
佟玉清一面凝口口察看,一面肯定地道:“這一次很可能是甄小倩。”
阮媛玲聽得心中一驚,也不由向深處凝目察看,同時,疑惑不解地急聲道:“既然是甄小倩,我們為什麼不也追過去?”
佟玉清立即正色道:“甄小倩穿著與我相同地衣著,萬一碰上了武當道人,真假難分,有口難辯,反而誤了事情。”
阮媛玲立即會立息地道:“你是說要等到甄小倩現身時我們再出去?”
佟玉清毫不遲疑地頷首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甄小倩在附近出現,我們馬上現身攔截,真假立判,武當派就是想要賴也無法狡辯了。”
阮媛玲卻不以為然地道:“可是,萬一甄小倩不現身,或不到這邊來呢?”
佟玉清毫不遲疑地道:“那我們也得等到看清了情勢之後才能深入!”
話聲甫落,一陣急促談話聲,逕由那片堂皇道觀中傳出來。
佟玉清和阮媛玲,逕由樹隙間循聲一看,只見滌塵老道滿面怒容,率領著十數道人,又逕由後觀門內,飛身縱了出來。
滌塵老道一出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