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聰被他頂得直翻白眼,他含住鄭子聰喘息低吟的唇,且僅且退,還沒完全埋進去,鄭子聰就把他箍得死死的不肯讓他更深入。
&ldo;不、不行、夠了……&rdo;
&ldo;不夠,聰哥,我還在外邊呢。&rdo;徐捷安撫與戲弄並存,抓著鄭子聰的一隻手往他們的連線處摸,&ldo;這裡怎麼辦?&rdo;
鄭子聰的手被迫觸碰到徐捷的根部,果然還有不短的一截在外邊,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實在想不起上一次徐捷是不是就粗長得這麼誇張,但他是真的怕了,手一鬆,條件反射地想往外拔。徐捷勾著嘴角及時按住鄭子聰的腰,在他眼前危險而挑釁地問道:&ldo;剛才聰哥你不是說不怕我嗎?剛開始就落敗了?&rdo;
鄭子聰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又不是傻子,會為了逞強付出屁股被捅爛的代價。
徐捷的肉棒已經要爆炸,但還是有耐心地等著,鄭子聰掛在他身上,半晌:&ldo;要不,我先用手幫你……&rdo;
&ldo;呼……&rdo;俊美的青年忍俊不禁,&ldo;傻瓜,哪有吃到嘴了還放開的道理。&rdo;
說完他抱住鄭子聰離開了柱子,往外抽出一些,但立刻又送回對方緊緻滾燙且還有些乾燥的腸穴裡。
&ldo;唔!&rdo;那一聲&ldo;傻瓜&rdo;叫得鄭子聰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在徐捷還是一隻小狼狗的時候,縱使叫&ldo;傻瓜&rdo;也是他叫他,現在,突然間,他終於發現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質的不同。
徐捷已經不再把他當成哥哥了。
徐捷也不再需要他將他當成孩子一樣的寵著護著。
抱著他的不再是天真狡黠的少年,而是獨立自持的男人。
他一直在等著他長大,當他意識到對方漸漸成為這樣的人時,他的心裡卻升起了一陣落寞。
他回親住徐捷湊上來的嘴,在對方的徐徐抽插下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
徐捷抱著鄭子聰邊走邊動,他們的身體暴露在天空下,五六月的庭院開滿了花,初夏的風吹熟了青蔥,瘋長出深濃的光景。
他在他身體裡&ldo;滋滋&rdo;地抽送,粗大狡猾的孽根一遍遍地深入鄭子聰的秘境,那個地方只為一人開啟,從干涉變得潮濕,吸裹住快要撐裂他的巨物,將它越吞越深……
&ldo;啊、啊啊&rdo;
&ldo;不、不要再‐‐呃啊‐‐&rdo;
他的性器終於進到了可怕的領域,激烈的進攻差點把鄭子聰從徐捷身上操下去。鄭子聰嚇得冒著冷汗攀緊徐捷的脖子,徐捷的肉球在他穴外擊打,發出下流的&ldo;啪啪啪&rdo;的聲音。
在庭院的溫風與花香中,徐捷將鄭子聰放到了一條木質長椅上,他跪坐在他腿間瘋狂地幹著呻吟的男人,將他的腿折到胸膛前,讓他完全暴露給自己,貼在他穴口連根沒入,在他極深處重重地研磨。
&ldo;嗯啊……啊、徐、呃、啊啊……&rdo;
徐捷邊幹邊彎腰親著鄭子聰浪叫的嘴,聳著精實的腰身與翹臀,富有技巧地將鄭子聰操得裡外盡濕。
&ldo;聰哥,我在。&rdo;
&ldo;嗚、啊啊!&rdo;
汗水流進眼角,徐捷抱緊鄭子聰,在橘黃色的光裡低聲說:&ldo;愛你。&rdo;
他沒讓風吹走他的低語,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