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憋著壞地對付不用爭就能輕鬆取勝的,才一日的功夫,幾方勢力鬥得昏天暗地。 打著打著覺得爭南宮恆一個不如多殺幾個分的多,於是在這一夜之間,南宮恆接連失去幾個兒子。 而他,也因此大受打擊,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要不是南宮綏綏的人護著,他早死十次八次了。 莫說來給南宮綏綏找事,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剩下幾個又覺得再打下去難免兩敗俱傷,不如一致對外,於是他們聯合起來,和幾個叔公家的人鬥得難捨難分,最後才把目光放在南宮綏綏身上。 可南宮綏綏在他們爭來鬥去時早有準備,還沒等他們出手,便把他們直接捆起來,把穴道什麼都點上,塞進糞坑裡聞便思過。 於是,等到分家產那日,原本擠得滿滿當當的議事廳,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能活著坐在這裡分銀子的,除了南宮綏綏外,臉上都充滿血腥的戾氣。 這日,老太爺坐在主位上,看著昔日鼎盛的家族,如今只剩下這麼些人,心裡不是滋味。 他輕輕咳了幾聲,唇角溢位了些許鮮血,可他並不在意,默默地等著知州上門。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打破彷彿凝滯了的氣氛。 “昔日人多,大冬天的也覺得熱熱鬧鬧,如今人變少了,陽春三月卻寒如秋日。” 眾人沒有開口,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議事廳這麼冷清,都有他們的幾分功勞吧? 於是,議事廳又陷入了沉默。 老太爺不再開口,將手靠在茶几上閉眼假寐。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知州姍姍來遲。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