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向你下毒的人知道擄走你的人是誰,他想讓本王和擄走你的人針鋒相對,你想想,你被擄走的事情發生了不到一個月,而你的脈象又像是有了近一個月的身孕。” 虞清歡沉吟道:“知道我被擄走的人並不多,淇王,你懷疑……” 長孫燾搖搖頭:“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被擄走的訊息雖然被壓了下來,但是,不代表知道的人就少。” 虞清歡嘆氣:“這麼一來,範圍就變寬了很多,無法鎖定真兇是誰。” 長孫燾道:“不管真兇是誰,既然敢動本王的人,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虞清歡一怔,那一句“本王的人”彷彿有了魔咒一般,把她的理智,她的心神,她的靈魂都勾了去。 最後,好像蜜吃多了一樣,心裡漸漸泛起了苦澀——她真想把一切說出口,可是話在嘴邊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如長孫燾所想,那麼虞謙很有可能知道擄走她的人是誰。 但還有一個問題說不通,因為虞謙不知道她和長孫燾沒有圓房的可能性很大,如果虞謙知道她尚且是處子之身,虞謙在下毒的同時,必定會讓黑衣人把她的守宮砂祛除,否則“懷孕”一事根本就是打自己的臉。 除非,虞謙什麼都不知道,又或者說,使計讓她守宮砂消失的人,根本就不是虞謙! 虞清歡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腦袋又疼又重,她索性鑽進被子,把頭緊緊矇住,小聲地道:“淇王,我這個突如其來‘孩子’,你準備怎麼辦?”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