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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三夢書生

早知道楊遷綁他們也只是為了玩玩,就領著長孫燾走了,白白跟著傻不愣登的二楞子走了那麼多天。 這事要是傳出去,在她人生的簡史中,絕對比她庶女嫁親王,懟天懟地懟父母還要有談資。 虞清歡用手扇著風,大口大口地呼氣。 楊遷竟也像是被氣著了,氣呼呼地在一旁踢樹,不小心用力過猛,一腳踹飛一棵,很快他所站的地方就被夷為平地,盡是參差不齊的樹樁。 長孫燾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先是嚇了好大一跳,接著他站到虞清歡面前,像小狗護食般將虞清歡擋在身後。 待二人終於停下爭吵,他小心翼翼地問:“晏晏,我們是迷路了嗎?” 虞清歡拍拍他的手,笑得很是和藹:“拜某個天然智障所賜,我們的確迷路了。” 長孫燾苦著臉問:“那怎麼辦?” 虞清歡道:“翠屏山綿延千里,我們若是一直往前走,估計走上半年都出不去,為今之計,也許大概只能往回走。” 長孫燾愁眉苦臉:“這一路的獵物都被楊遷吃光了,往回走我們吃什麼?” 虞清歡牽住長孫燾的手,拉著他往來時的方向走:“沒有山雞野兔,還有豹子老虎。” 楊遷牽著馬跟了過來,在虞清歡身邊討好地笑道:“楚姑娘,剛剛是我太激動了,你美人不記粗人過,忘了剛才那些不愉快,捎上我這一程唄!” “可以啊!”虞清歡答的很乾脆,她指著馬,命令長孫燾道,“草草,上馬!” 楊遷道:“要是不騎就三人都不騎,這樣才公平。” 虞清歡拉著長孫燾就走:“草草,我們走!” 長孫燾整個過程聽話得像小狗一樣,虞清歡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楊遷孤立無援,只好把愛馬的韁繩遞向虞清歡:“騎吧騎吧!” 長孫燾開口了:“不,你牽著馬,晏晏要和我一起騎。” 楊遷嫌棄地道:“山林間崎嶇難行,她不能和你一起騎,否則馬行不穩,你們容易掉下來。” 長孫燾道:“那我下去,晏晏騎。” 虞清歡就說了兩個字:“聽話。” 長孫燾回過頭對威脅楊遷:“你來牽馬,這樣晏晏可以把手藏在袖子裡,不讓冷風凍到。” 虞清歡哈哈大笑:“草草說得對,這個冷天總對我凍手凍腳的。” 楊遷牽著馬往回走,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究竟是什麼樣的緣分,他才會擒到這兩人來帶路。 “好想三夢啊……” 聽覺靈敏的虞清歡倏然回眸:“三夢是誰?你相好?” 楊遷擺手,道:“三夢是個書生,一心只讀聖賢書那種書生。” 楊遷把這人的來歷娓娓道來。 三夢原本不叫三夢,叫沈辭,不過那不重要了。 這三夢自從開蒙始,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不去玩耍,不交朋友,整日把自己泡在書裡,廢寢忘食。 他最大的理想便是考中進士,在朝堂上施展滿腔熱血與抱負,於是三年前,中了舉人的他進京趕考,從大秦的最南端一路北上,走了一年多,終於在會試開始前趕到京城。 他這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學識極為淵博,縣試、府試和鄉試一路過關斬將榮獲案首,成為南方老少邊窮地區第一個“小三元”,毫無疑問的,他在鄉試中也輕輕鬆鬆拿下頭名,從沈案首變為沈“解元”。 正當家鄉父老鄉親翹首以盼,等著他一路過了會試、殿試,拿下會元、狀元,成為古今“六元及第”第一人時。 他在會試前夕做了三個夢,第一個是夢到自己在牆上種白菜,第二個他在下雨天戴了斗笠還打傘,第三個是夢到跟鄰居家的小芳脫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卻只是背靠著背。 三夢覺得這三個夢必定在暗示著什麼,他火急火燎地去找了個卜卦測字的先生解夢。 算命先生一聽,連拍大腿說:“你白白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卻不知高牆上種菜根本就是白費勁,戴斗笠打油紙傘完全就是多此一舉,跟姑娘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卻背靠背,哪裡還有什麼好戲可言?” 三夢一聽,心灰意冷,霎時覺得十年寒窗都成了笑話,若是不能高中無顏面對家鄉父老,所以便投了江,順著江水漂流而下大難不死的他,被正要去打劫的楊遷撿到。 於是一個擁有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