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們要怎麼做?去告發他嗎?”
金喜聽金串回完關於六爺訊息的話後,小心地問沈如蕙。
“告發?”沈如蕙被金喜這兩個字逗得撲哧一笑,“我這出力又出錢,才弄明白的事,就是為了告發?”
金喜問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紅著臉道:“是奴婢想得不夠周全。”
“金串,這件事需要你哥哥親自跑一趟,你讓他看看能否抽得出時間來,若是不好辦的話,來告訴我,我與三哥去說。”沈如蕙說完又細細地想了想,接著道:
“你讓你哥哥去六爺的老家,把......一定要細心和隱密。不要讓你哥哥自己去,胡瓜手下去打探訊息的那個人一併帶著去,花多少錢無所謂。等到把這件事辦完了,我再告訴他下步怎麼做。”
金串聽完沈如蕙的吩咐,抬頭去瞧金鈴與金喜,大家都不知道沈如蕙是什麼意思。金串把那封信和那個荷包收了起來出了沉香閣。
沈如蕙實沒想到,這個叫六爺的居然是身背兩條人命的,雖然都是流浪漢,但這種事情就看官府的態度。想來六爺如今都能回家鄉去了,那就是把當地官府打點明白了。胡瓜的一百兩銀子一點沒白花,這樣辛秘的事都查得出來。有了這個把柄在自己手裡,再加上姜勇去做的這件事,這邊的前期工作就算是備齊了。
“姑娘,您要做什麼?要想......”金鈴做了一個狠勁的手勢。
“怎麼可能,我這麼做自是有大用途。白氏雖然有一個當大官的哥哥,但一些陰私的事他未必肯為這個妹妹出頭,尤其是在朝廷局面未定的現在,被人抓到把柄可是沒有好果子吃。所以,她要是想做一些非常之事,一定還會找閒幫。
“而金氏給她介紹了一個這麼好的六爺,她一定會用上的。因為畢竟不是所有的閒幫都能接這官家大活的。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六爺,白氏一定會用的。”
“姑娘的意思,先坐在前面?”
“對,她想得長遠,我就要比她想得更長遠。先把這條線埋下吧,用不用得上總要想周全了。”
沈如蕙頓了頓,“蔣婆子那裡怎麼樣?事情辦的可順利?”
“都沒有問題,蔣婆子這個人真不錯,事情辦的很是順利。”
“哦,說說。”沈如蕙也覺得這個蔣婆子自己用的非常值,不說別的,只是喜鵲當時那一句話,省了自己多少麻煩。
“原本因為金氏小弟和她娘這個樣子,金氏大嫂就極不樂意,就是瞧著金氏每月給的那些銀子堅持著。如今金氏把銀子都給了六姑娘,說是六姑娘成親前還回了一趟金家,把邊邊角角搜了個遍,倒尋出不少連她大嫂都不知道哪裡放的東西來。六姑娘走後,金氏大嫂氣瘋了,與金家小弟吵了起來,只是金家小弟自從變成半個廢人後,性子乖張的厲害,金氏大哥與大嫂有些話也不敢說得太過。”
沈如蕙點點頭,她倒是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蔣婆子一說,她大嫂就答應了,說是什麼時候需要她,只管告訴她。只要能叫金氏不高興的事,她就愛做,況且咱們還給了銀子,她更是樂意。”
“那房媽媽那邊......”
“房媽媽自從跟著六姑娘去了劉家,就被安排在劉家后街最破敗的房子裡。房媽媽兩口子和小兒子整天呆在家裡,求見了幾回沈如萱,可沈如萱都沒見,就那樣晾著。蔣婆子剛走到街角,就被人攔住了,說不是劉家下人,不叫往裡面去。倒是瞧見房媽媽收著整條街上的衣服要拿回去洗,因著她出的銀子要比之前一家少,引得人家不高興,吵上門去了。蔣婆子去了兩回都是不叫進去,也不見房媽媽或是家裡人出來。”
其實也不是非得房媽媽不可,但沈家都知道房媽媽與金氏走得近,一樣的話,若是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