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先與侯爺說明白這件事,一定要放低姿態,要很委屈,而且一定要拿夫人與姚氏親孃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說話,最好讓侯爺懷疑夫人為何要對這個表妹這樣好,莫不是還有隱情?
“還有就是劉仁每到侯府就霸道的不得了,一個不入流的宗族家的孩子,每次都要讓侯府世孫陪著玩,大冷的天,而夫人也全然不顧世孫的健康,想玩到幾時便得陪到幾時。你讓丫頭去抱,夫人還不高興,說是劉仁玩的不盡興,世孫就得陪著。
“類似於這樣的事,我想大姐姐必定有許多,只管往無奈裡去說。永毅和永澤可是侯爺的親孫子,我不相信,他會為一個妾生子,還是婚前私通子,而不顧沈閣老孫女為他生的孫子?然後讓侯爺做主,可以把劉仁遠遠地送走,最好是送去一家沒有孩子的劉家旁枝那裡去,斷了姚氏的痴想。”
沈如蕙看著沈少清的眼光,一字一句的接著道:“另一個就是......孩子小,貪玩的很。那天我只見了一面,就知道那是一個不服人管教的,對丫頭婆子說打就打,這樣的孩子總會有意外的,或來源自身的不小心,更若者是長期被他打罵的下人,大姐姐覺得哪個辦法更好?”
沈少清看著面前這個十五歲,不,已然十六歲的小姑娘,粉面桃腮的臉上,杏目流轉,嘴角兩個小小的梨酒淺淺的掛在那裡,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冷酷的話。
但沈少清卻是十分喜歡這樣的沈如蕙,一席話,讓糾結了好久的自己突然有了方向。後面的法子她是想過的,但顧慮太多,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同盟的肯定而已。
“我這兩次瞧你怎麼只得這一件斗篷,想來是沒有好的皮子吧?正巧我送與母親的節禮裡有幾張皮子,回頭你去挑一張,再做一件斗篷吧。初八怕是來不急了,十五穿也是好的。”
沈如蕙笑著點頭道:“大姐姐疼我,你不曉得你單獨送我這許多好東西,讓多少人眼紅。”
“眼不眼紅的,我相信五妹妹都有辦法叫她們閉嘴。”沈少清笑道。
青蘭在門口道二少爺醒了,兩人開啟門,抱著劉永澤往瑞雪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