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見自己都出的椅子居然沒起多大作用,情急之下只得拉了申秀苑往後急避。那灰衣人卻是勢無阻擋,又是一刀向申秀苑砍去。
灰衣人刀勢凌厲,大開大合,都是最最直接的殺人手法,一點都不留餘地。而另外四人也都紛紛追了上來,一起組成一個圈,把阿誠和申秀苑圍在了中間,然後勢如破竹一刀一刀劈將過來。
申秀苑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一一挑開對方的刀,不過卻也是左支右拙,險象環生;而阿誠則是手腳並用,又踢椅子又甩茶壺,看去更是狼狽。
兩個人且戰且退,一點一點朝門邊移動。只是往門一處卻堵了三個人,阿誠和申秀苑不得以,只能背靠木牆對著幾個蒙面人。
“你們還是乖乖投降吧,或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灰衣人看著氣喘吁吁的兩人說道。
“做夢!”申秀苑說。
“那就別怪我手狠了。用暗器招呼他們!”灰衣人丟出一枚菱形鏢。
申秀苑用匕首一格,撥飛了菱形鏢。可隨之另外四個人又是一甩手,漫天鏢雨朝兩人飛將過來。申秀苑和阿誠只怕是再多一倍的手腳,也是無法擋下。
一陣撲撲之聲亂響,阿誠撐著一面沙牆站在申秀苑前面,那些飛鏢也都通通打在了沙牆上,紛紛陷入沙牆中。唉,還是免不了要暴露啊,阿誠暗歎。
“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灰衣人一抬手,阻止了手下後問道。
“我不是什麼高人,不過既然你們連張臉都不肯露出來,我也沒必要告訴你們我是什麼人。”
“我勸閣下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為好,這只不過是我們和她之間的私怨。”灰衣人指著申秀苑說。
“那我能聽聽你說的具體是什麼私怨嗎?”
“好,那我就跟閣下解釋一下吧……去!”灰衣人話說了一半忽然揚手灑出一把灰。
嗎的,居然用灑石灰這種下三濫手段!阿誠趕緊閉了眼,手上也是真氣遊動,沙牆更是大了幾分,把兩人都遮了過去。
“不好,是迷煙!”申秀苑忽然驚叫道。
阿誠驚覺,忙屏住了呼吸。只可惜有些晚了,阿誠忽然感覺腦袋一重,眼前事物也是迷糊起來。
好厲害的迷煙!阿誠運了運真氣,發現真氣也是執行有礙,滯脹不暢。阿誠手上一鬆,沙牆也是一點點剝落在地,變成一地泥沙。而阿誠身邊的申秀苑也著了道,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上!”灰衣人說,帶著後面四個人趁機撲上。
“啊——”阿誠忽然一聲大叫,雙眼一下變得赤紅,他身上肌肉金光溢過,糾結凸起,身形一下子漲大了近三分之一,有如一個巨靈神一般,隨即他又掏出戒指裡的棍子,朝著迎面而來的五人橫掃過去。
五個蒙面人見阿誠身材暴漲,先是一驚,隨後又見他拿出一條木棍子朝自己橫掃過來,卻是有些輕視,也沒放慢速度,紛紛朝棍子劈去,想憑著手中長刀之利,斷了木頭後又斷人。
一陣鏗鏘聲後,又是幾聲哀號,五個蒙面人有如疾風中的薄紙一般,被吹成了四零八碎,紛紛向後飛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啊!”此時的阿誠神智早已模糊,剛才也是借了最後一分真氣加持了金元在全身,然後全憑本能行事。他又是一聲大喝,朝最近那個灰衣人踏去。
灰衣人半臥在地,右手抓著半截長刀,左肩凹陷,左手垂掛如線,想是被阿誠棍子掃中,也不知還有沒得治。看了看旁邊,他發現另外四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一個個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灰衣人爬後幾步,丟掉斷刀扶起一個一動不動看去受傷最重的人,然後嘴朝阿誠噴出一顆圍棋黑子一般的東西,說了聲:“撤!”
阿誠卻是避也不避,一棍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