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金易自始至終的知道。而高潮後的疲累終於在這一刻終於佔據了她的疲累,連美豔的眸子都睜不開了,她的心裡苦笑著,徹底放棄了反抗,是生是死,隨他去吧,這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金易抓住了她的手,開始了第三波的攻擊,將手槍按住,既然陷入了瘋狂,索性瘋狂到底才好。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了巔峰,然後落了回來,又重新攀登上去,易鳳白終於不堪鞭撻,在欲仙欲死的瘋狂中昏睡了去。金易在勞累了這麼久之後,不斷沒有疲憊,抹了把汗水,替昏睡後的女人清理好一切,摸著槍去了外邊。密集的槍聲開始響起,籠罩了整艘船隻,等徐樂方從房間裡慌忙爬起來,生活素來淫靡的他身下還壓著一個赤裸的女人。但看請面前的人是誰後,他的腦中咯嘣一聲,金易。金易並沒有花什麼精力是去折磨他,只是爽爽快快的賞了他一顆子彈。從易鳳白地身上喚醒暴虐和殺戮氣息後,他的心裡除了殺足夠的人外再沒有半點其他地想法。謝禮本是在那等著易鳳白訊息地,為了劫持她和自己處於一條道上。可算想盡了辦法。就算她看出了真相,認為自己卑鄙甩門而出,但她還是忍受不住的,一個蕩婦可能忍受得了這個世界上發作慢,但性情最為猛烈的春藥,而且一旦不發洩出來就會心力過度衰竭而死,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女人不會這麼容易不要命的,就算自己無法得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別人得到,這個效果也差不多,一般的男人是絕對不能滿足那種亢奮的性慾地,到時候,3p,4p什麼都能玩出來,在針孔攝像機的偷拍下,光靠這個。自己就能要挾她得到很多東西了。當然,他沒有想到的也很多,這個表面的蕩婦其實是有非常濃烈的性潔癖,甚至還是處女,更沒有想到的是。金易並不是一個普通男人,剛才的奮力衝刺讓那種場面避免了,當然,那個針孔攝像機早被金易拿出來了。謝禮接著只知道自己的手下死得越來越多,從宴廳外往內蔓延。不經意就倒下了許多。整個船上地旅客開始騷亂,但是他們卻發現這次的宴會主人突然撕下了文質彬彬的嘴臉。翻身在的桌底下拿出了AK47這種大眾化的武器,對著宴會一陣掃射,然後在許多武裝分子地守護下,猖狂朝人大笑道:“我知道外邊是國安的人,馬上給老子現身!”,有一百多名人質在手,他一點兒也不害怕。回答他的只是廳中瘋狂尖叫的眾人,這個好客的主人原來只是個逃竄地危險分子。金易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臉,他隔了謝禮一道牆,但在他出聲之後,便舉動扳機朝裡邊發射了一串子彈,透過鐵皮船體,然後旋轉著,穿透過一個保鏢地身體,劃破了謝禮的喉嚨,人質對他而言,實在不重要,如果看重人質地話,反而會被人縛住手腳。槍聲開始密集的響起,金易的耳朵靈敏程度現在並不比一隻貓要來得小,迅速躲回掩體,緊接著,他的槍膛開始傾瀉子彈,在廳中的乘客不住奔跑躲避那些臨時前想靠殺人質威脅特工的瘋狂劫犯,但除了一個比較倒黴,屁股中了三槍外,其他在裡邊的恐怖分子死絕前,除了比較狼狽點,其他都還好。拖著搶過來的槍,金易再一次仔細檢查了這隻輪船,最後將易鳳白的保鏢順便擊傷了,他不認為身為保鏢能夠容忍自己的僱主和一個酒醉的男子呆幾個小時是個很好的行為。果然,在搜身的時候,裡邊就有了兩個無線竊聽器,不過有也沒用,反正又落到了自己的手裡!“活該你們聽了一場春宮戲!”金易微笑對他們說著,一刀刀的戳死了兩人。而等易鳳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她只是發現身體有些冷,因為被海風吹拂著,在馬達聲中往海岸靠近。開快艇的人她相信以後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副充滿奇特魅力的臉龐,那個魁梧的背影給自己帶來的是一種奇怪而且複雜的情感。“你的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金易開口道,那股邪惡的味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的是非常平和的口氣。“你這惡魔!”易鳳白抓起快艇上的一個不知名物體扔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