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字……
“夏小姐!”聽到夏傷說要找媽媽,官恩城的心裡劃過一抹如刀子一般,尖銳的疼痛。他眸光透著幾分痛楚的看著夏傷,柔聲說道:“夏小姐,我並不清楚你媽媽在哪裡?我們只是幾十年前的朋友,如今各奔東西,早就不知道故人身處何處了!”
可是恐懼卻如毒汁一般,蔓延在她的心間。讓人整個人,一下子淹沒在恐懼的浪潮中,載沉載浮。
“這酒的口感,比較適合女性喝。不過,你可別喝太多。這酒後勁大,喝多了會醉!”看夏傷又要了一杯,似乎真覺得很好喝一般,她直接把酒當飲料喝了。官恩城不熟悉夏傷的酒量,但本能地還是出言提醒夏傷少喝。
這酒莊的外觀,是仿歐式的。站在外面看著,就像是一棟小別墅。路燈綽約的立在黑暗中,從下面看不出特別。但是如果從樓頂上看的話,會發現這路燈的擺設其實是一張八卦圖。夏傷快步穿過鵝卵石鋪成的小道,直奔向酒莊的大門口。
駱夜痕自然不想跟官恩城這老傢伙說話,轉頭看向正在一旁收拾檔案的職業裝女人,大聲問道:“夏傷呢?”
不過……夏傷聯想到某種可能,心裡漫過一抹恐懼……該不會,該不會……不可能,夏傷使勁地搖了搖頭。
那死女人又跑到哪裡去了,給她打電話也不接,是不是自己做了太多虧心事,怕他報復才沒膽子出來見他啊?
親姐弟,夏傷跟駱夜痕……怎會,怎會……
官恩城看夏傷這般孩子氣的舉動,勾唇微微一笑,尾隨在夏傷的身後,慢慢地踱步走向酒莊。
夏傷在跟官恩城離開之前,去了一趟貴賓房。公會會長在夏傷進來的時候,笑意盈盈地接待了她。將她引至到貴賓房的客廳沙發上後,毛廣成將一張白色的信封遞給了夏傷,說道:“夏小姐,今日多虧你了,這是你的酬金!”
夏傷聞言,眼睛一亮。毛廣成可是商業公會的會長,如果他肯出手給她牽線搭橋的話,那以後她的路子自然不可能只剩下駱夜痕那一條了。
“抱歉,我真不知道她在哪裡?”官恩城緩緩地闔上眼簾,良久,他伸手用力地甩開夏傷的小手,然後轉身大步朝著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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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曜最後一個下車,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正好聽到夏傷走在前面,對著官恩城興奮地說著話。時不時地,還能聽到一陣如鈴鐺一般,清脆的笑聲。
“是!”顧澤曜在官恩城的話語中,恭敬地走上前,坐在中間的那張椅子上。官恩城瞧見顧澤曜入座後,又將視線移向夏傷,說道:“夏小姐,也嚐嚐吧。今年新釀的,可能味道不比陳年的醇厚。但是去年的天氣不錯,葡萄很甜,所以口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顧澤曜突然間想起,很久很久前的那個雷陣雨的晚上……一顆心,倏然間不斷地往下沉……連帶他整個人,都有種跌入萬丈深淵的感覺……
“官先生,官先生……”看見官恩城要離開,夏傷連忙顛顛撞撞地要去追官恩城。哪知醉酒後頭重腳輕,讓夏傷邁出的兩腿更是綿軟無力。夏傷還沒跨出去,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撲去,幸好有顧澤曜及時伸出手摟住了她的纖腰。
夏傷在官恩城這句話中,心裡的石頭頓時卸了下來。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覺,讓她欣喜地揚唇開懷地笑了起來。
頭頂的燈光打在玻璃酒瓶子上面,燈光在酒瓶子上折射出一道璀璨的流光。光暈浮沉中,夏傷驚奇地大呼了一聲。有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這麼多,的酒架子。更是第一次,看過這麼多酒瓶。
“夏小姐跟小夜是舊識,對嗎?”在夏傷將視線調向前面的駕駛座位上時,官恩城笑意盈盈地看著夏傷,問道。
夏傷笑了笑,轉過頭看了一眼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