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呀?”
趙世雄不好意思的說,“就這幾天吧。”想到工人們冒著生命危險工作,他覺得拖欠他們的工資,很是內疚,好在工人們都很體諒他。
那天,他取了八萬多的工資,回到礦上,已是下午七點多了,他想:“這一時半會的工資也發不完,再加上一部分工人已下班回家,領不了工資,明天早晨一起發吧。”
他想把錢提回家,想到老婆早晨和他生氣,臨出門老婆黑著臉說,“你有本事別回家。”他就冒火。
當時他氣呼呼的回道:“我對這個家早就夠夠的了!”
老婆哭著咒罵他,“你這樣對待我,沒好下場!”
他覺得老婆簡直不可理喻,恨恨的說,“我再回家,就不是人!”摔手出了門。想想,算了,今晚就在井上待著吧。他看著鼓囊囊的錢袋,有點擔心,暗自嘀咕道:“今晚得小心點,聽說前陣子地磅房的營業款被人搶了,兇手一直沒抓到,早知道今天不應該提款。”
他轉念又想,我今天晚上不睡覺,沒人敢來打劫吧。他用大槓子把門死死頂住,
他緊張的瞪著眼睛熬到下半夜,睡意卻一陣陣襲來,他強打精神支撐著,還是忍不住打盹。他剛迷糊了一會,就聽到輕微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房門,他的心提了起來,一個激靈想站起來,還沒等他起來,門突然被狠狠撞開,一個蒙面人衝進來,對他頭上就是一刀,砍的他血流滿面,他想搏鬥,第二刀又砍在他的背上,他頓時失去知覺,那人又瘋狂的連砍幾刀,趙世雄昏倒在地,蒙面人迅速提起錢袋,飛奔而去。
第二天,工人們來上班,發現趙世雄不省人事,立刻將他送往醫院,經過緊急搶救,輸了大量的血液,總算救活了他。時隔一個月,小鎮就發生了兩起搶劫殺人案,而且作案的手法如出一轍,民警們這才排除了燕燕兩口子作案的嫌疑。
六、路遇老同學
齊明明自從幫助警察在紅星小隊抓捕了常小山,著實得意了好一陣子,他越來越自信,認為自己極具偵探的天賦。經常琢磨小鎮發生的那幾起沒破獲的殺人案,時不時的去現場探查一番,總想有一天自己能夠破案抓住兇犯。
他把張揚當成自己的知己,有事沒事的就去找張揚,把自己的一些奇思怪想告訴他,張揚知道明明有點憂鬱症和偏執狂,明明有時說的荒誕離譜,他都耐心的傾聽,明明看到張揚如此認可自己,很是驕傲。
那天,明明覺得無聊,就去找梁新,梁新的奶奶說梁新現在天天加班,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沒有見到梁新,明明感到非常失望,他垂頭喪氣的走著,突然,迎面走來一個人,大聲喊道:“嗨,這不是齊明明嗎!”
明明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高興的叫起來,“郝衛東,你回來了。”
“是呀,我回來兩天了,你現在怎麼樣?”郝衛東熱情的拉著明明問道。
“我嘛,”明明撓了一下頭,故作深沉的說,“在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郝衛東大聲問道。
明明賣關子道:“一點小事情,不足掛齒。”看到明明滿不在乎的樣子,越發勾起了郝衛東的好奇心,他推了明明一把,著急的說,“玩什麼深沉,快告訴我。”
明明晃晃腦袋,打岔道,“你還有一個學期就畢業了,打算怎麼樣?”
郝衛東得意洋洋的說,“我已經和一個公司籤合同了,等畢業後,就去上班。”
“哦,”明明攬住郝衛東的膀子,叫道:“行啊,你小子。”他又羨慕的問道,“是大公司嗎?發多少工資?”
郝衛東眼睛閃亮,興高采烈的說,“是家大公司,專門來學校招聘的,試用期三個月,月工資五千,試用期滿後,月工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