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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頁

多麼正常的話,陳禾憤憤的想,不管誰哭成那樣都會想趕緊擦掉的。

尤其陳禾潛意識裡,他不想在師兄面前丟臉,太難看了。

陳禾看到蜃珠記憶裡自己哭的模樣,就是一陣糾結:多大年歲了,怎麼還要哭,成何體統?世間之人,雲雨巫山時哪有流淚的(多得是…)。

而且師兄聽完話後,神情十分奇怪…這,該不會生氣了吧。

顧不上赧然,陳禾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記憶,基本上是從自己哭開始琢磨,只看得他面紅耳赤,不舒服的地方感覺更加明顯,甚至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若不是昨夜折騰夠了,北玄功法又能固守心境,只怕身體還要起一些變化。

陳禾果斷將記憶重新封存,又屏息修煉了半晌,這才慢吞吞的整好衣物,出得門去。

小院裡滿地枯黃落葉,風也涼了許多。

陳禾穿衣的時候感到四肢百骸除了痠麻外,還有些微顫,連衣料蹭到都一些怪異的不適,此刻冷風順著衣領滾進來,陳禾忍不住一個激靈,手腳蘇軟的感覺更甚,如果不是一口真元撐著,幾乎要露出不妥異樣。

這是熾烈情。事後留存的餘韻,陳禾不懂。

醍醐灌頂不說這個。

他只將這種不適當做正常情況,根本不知道此刻這般膚色泛粉,眉梢眼角都透著慵懶無力又滿足的意味,在旁人看來像什麼。

釋灃居所附近是無人敢踏進一步的,離開小院後,人就逐漸多了起來。

魔修們都知道陳禾是血魔的師弟,屬於不好得罪的人,再者元嬰期的修為在魔道足夠拿得出手,多得是比不上陳禾的人,於是大家擺出恭敬的神色避讓,偶爾遇到一個元嬰期魔修,沒低頭正正看見陳禾,心裡狐疑不已,卻也不敢多問。

‐‐陳公子神完氣足,昨夜想是舒心?

這話能說?

魔修們不是傻子,陳禾一沒去青。樓楚館二沒逛梨園教坊,昨晚都沒出門,縣城就這麼點大,難道陳禾還能在屋子裡藏了女人不成?

就算真的藏了女人,只這一晚上,就慵懶成這樣了?元嬰期修士的體力呢?看面色,陳禾也不像元陽不足,精氣有虧的修士呀。

聯想到某些傳言,魔修們無師自通的懂了。

‐‐話說尊者今早出關了?

唔,這其中頗有深意!

對這種暗暗的猜測,陳禾全無所覺,他還有件麻煩事要去處理呢!

帶上個魔修,趾高氣昂的出了門,直奔囚禁那個五毒門弟子的當鋪。

一路上跟在陳禾身後的魔修欲言又止。

陳禾恍如無事,一招劈翻兩個陌生修士,在凡人百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禾悍然頂著&ldo;欺男霸女&rdo;的名義,連&ldo;偷兒&rdo;這個罪名都懶得扣,直接揍得路邊這兩個說閒話的散修鼻青臉腫爬不起來。

揍人也罷,動作還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的瀟灑。

末了把兩個被揍得糊裡糊塗的散修拎起來,冷冰冰的說:&ldo;敢在豫州道上,說閒話也就罷了,還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rdo;

丟回去,只聽到咔噠一聲,其中一個倒黴蛋的手臂骨折。

陳禾揚長而去,始終默默跟在後面的魔修,獰笑著對那兩個散修說:&ldo;下次招子放亮點,再惹陳公子,小命堪憂。&rdo;

陳公子是誰?在豫州只要仔細打聽打聽,就知道那是血魔釋灃的師弟。

兩個方才笑談北玄派南鴻子一生英明,死得窩囊的散修,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灰溜溜的跑走了。

陳禾也被這兩人惹得心情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