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聽完趙雲的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報,軍師,林將軍帶著一個黑衣人的屍首在營門口。”士兵說道,顯然這個士兵不認識凌操。
“別讓他進來,我現在出去找他。子龍,你看著小磊,我一會就回來。”張漢說道。
“好!”趙雲點頭說道。
分割線——大營門口。
“林純,今天的事情我都知曉了,你放下凌操的屍體,可以離開了。”張漢說道。
“軍師,我。。。”林純有些哽咽,說道:“為何?”
“林純,你確實是個人才,擁有非凡的武藝,但是光有這些是不足的。”張漢說道。
“軍師,我不是有意告訴劉備的,是劉備和我談心的時候。。。”林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漢打斷了。
“對,就是這一點。你的人就和你的名字一樣,太單純了。在這種亂世太單純會讓你吃虧的。你這樣怎麼能夠讓我們放心把軍務交給你,萬一你下次又去和曹操袁紹談心,難道你還準備告訴他們點什麼?”
“不,不,軍師,我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我發誓。”林純哀求道。
“我不相信,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說給劉備聽的。但是我前面也說了,你太單純了,不適合在這個時代謀事。經過這件事情,我想主公也不敢在用你了。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對你不放心,那還不如干脆不用,你另尋明主吧!”張漢說道。
林純眼神呆滯,望著張漢,頓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
“我話就說到這裡了,你回自己的營帳收拾一下,走吧!”張漢說道。
說完張漢便不在理會林純,轉身離去。
林純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到自己的營帳,收拾了幾樣隨身的衣物,趁現在夜深,營地裡沒什麼人,迅速的離開了大營。
分割線——張漢走到趙磊營帳門口的時候,看到張遼在外面守著,於是他對張遼說:“文遠,馬上召集所有人到這裡來議事。”
“是,軍師!”張遼抱拳喝到。
等張遼離開後,張漢徑步走進了營帳。
“張機,主公的傷勢怎麼樣?”張漢問道。
“傷口已經清理過了,只是皮外傷。不過因為對方的武器上抹了毒,加上前面主公回來的路上長期顛簸,恐怕毒已經進入骨肉裡,要想根治的話,就必須要。。。”
“截肢?”張漢插嘴問道。
“沒那麼嚴重,只是要把骨肉裡面的毒素給祛除乾淨就可以了。”張機說道。
“軍師你的意思是,割肉?這小意思,你給他打一針麻醉劑就可以了。”張漢笑道。
“麻醉劑?這是什麼?”張機不解道。
張漢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來,這個年代哪來的麻醉劑啊!
“沒什麼,張機,你前面說可是什麼?”張漢轉移了話題。
“這割肉腕骨的,那種疼痛都是撕心裂肺的,我怕主公承受不住啊!”張機說道。
“有,有什麼承受不住的,我趙磊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點痛苦算什麼。”這時候,趙磊忽然說道。
“小磊!這種痛苦可不是可玩笑的。”張漢說道。
“張先生,你覺得什麼時候割肉比較合適?現在?”趙磊沒有理會張漢,問張機道。
“越快越好,毒素留在手臂內,多一刻多一分危險!”張機說道。
“那就明天吧!今天走了大半夜的路,我實在是太累了,讓我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把這毒去了。”趙磊說道。
“好,我先給主公熬一些藥,先保證傷口不會有炎症,主公吃了藥就睡吧!”張機說道。
“我知道了,有勞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