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欲擒故縱。
而是真的來幫謝玄的?
神錘小霸王,剛剛告訴謝玄的,又是什麼呢?
桌前。
謝玄提筆寫字,筆鋒清俊,似乎練劍之人,字寫的都不差。
他迅速將小李同學方才在他耳朵邊唸的一句詩詞寫上去,交給了侍女帶走。
“李兄,感激不盡,不過為何只有一句?”
謝玄聽了那一句,都好奇完整的詩詞是什麼。
“夠用就行了。”
李墨捂著臉擺手。
他沒什麼人前顯聖的快感,反而尷尬的想腳趾扣地。
他本來也算不上什麼風雅之人,而且這能叫寫詩麼,這叫剽,剽就算了,還用來裝逼和裝逼。
忽的,他感覺掌心的小手抽了出去。
“怎的了?”
韓冰坨子面無表情,微笑道:
“一句詞還能帶上人家的名字,寫的很好呢。”
“!”
侍女拿著宣紙上去,放在了桌案上。
“他寫的是”
花弄影目光才落在紙張上,就忽的一頓。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此時場中的‘千金’環節,已經產生了最終贏家。
一個帝京富商豪擲萬金後,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回頭想讓美人請他入幕。
卻見花弄影怔怔的坐在那兒,目光盈盈,臉蛋湧起潮紅。
她仍然是在笑,比起花魁,卻更像是小女兒之態:
“李公子一字更比千金重,奴家願與你徹夜長談。”
“哈哈,我就知嗯?”
謝玄剛跳起來,發現不對勁,當場哽住。
眾人:“?”
憑什麼?
一字千金,說的好聽,什麼字能比得上真金白銀的?
該不是看人家年少成名吧?
方才拔得頭籌的富商,大聲問道:
“敢問是何等佳作,比鄙人的一箱珠寶還金貴?”
“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念出來了。”
小李同學確實繃不住了,一種名為社死的情緒,在他心底瘋狂蔓延
富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此時,在花弄影的示意下,侍女將宣紙拿到了富商眼前。
“就一句?”
他皺著眉掃了眼,神情卻逐漸凝固,轉而顯得有些頹然。
朝著李墨拱拱手,便什麼也沒說就坐下了。
“那便請李公子李留下,奴家便失陪了。”
花弄影的衣袋有些鬆動,半抹香肩流露,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話裡話外有著送客的意思。
其他客人便起身,準備離去。
“”
韓冰坨子似笑非笑的也站起身來,眼裡寫著:
“那我也走了?”
“且慢!”
ps:小撲街今天又搬家,疲憊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