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煤礦主十分鬱悶的時候,沙智宣和吳曉寶也非常的鬱悶,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沒有辦法透過煽動這些煤礦主去組織人鬧事了。
而如果那些煤礦主被鎮住的話,韓東搞的煤礦整頓工作,也會毫無阻礙地實施下去。
那麼不僅他們不能得到好處,而且此前他們在榮光縣透過各種手段買下的煤礦,也要面臨著和其他那些煤礦一樣的命運。
田正業出事以後,他們自然就無恥地將田正業透過別人的手持有的煤礦也給弄了過來。
至於田正業,對他們已經失去了任何的使用價值,他們自然就毫不留情地丟棄了他。
現在在榮光縣,沙智宣和吳曉寶又和縣委副書記李煥楷的兒子李浩打得火熱,給了他一點好處,再加上一些虛無的承諾以後,李浩便高高興興地跟他們合作了。
“這個韓東,真是太可惡了。”吳曉寶一邊喝著酒,一邊憤怒地道,“竟然想出了這麼惡毒的辦法,看來他是要給我們一直作對了。”
沙智宣心中也很鬱悶,可是他從父親那裡知道,丁為民是全力地支援韓東的,因此就算出了上次那樣的事情,市委也沒有對榮光縣的工作有半分的微詞。
而現在,隨著榮光縣的工作力度加大,要想再跳動人們鬧事,難度就大了許多,只怕再過一段時間,韓東便已經將所有的煤礦都整頓好了,他們也即將受到極大的損失。
正在這時,沙智宣的大哥大響起來了,沙智宣拿出來一看,立即起來,問道:“老唐,有什麼事?”
電話中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老闆,剛剛縣委書記韓東和副縣長榮小民,煤炭局的人來檢查了安全,說我們的安全整治期限已到,我們的安全不達標,縣裡面要收回煤礦開採權。”
“什麼?”沙智宣一聽,臉色迅速地變了,站起來,憤怒地道:“我告訴你,他們也不是想收回就收回的,老唐,你放開膽子鬧,儘量鬧大,我倒要看看他們準備怎麼收場。”
“好的,老闆,那我掛了,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好!”沙智宣氣憤地道,啪地一聲關上電話。
“怎麼啦?”吳曉寶疑惑地問道。
沙智宣憤怒地道:“剛剛唐瑋國打來電話,說韓東和副縣長榮小民帶著煤炭局的人去煤礦檢查安全工作,說經過整改安全設施還不達標,要收回我們的開採權。”
這個唐瑋國就是沙智宣安排的人,專門替他們看管煤礦,便掛礦主名字的人,當初按照沙智宣的想法,是讓其他的煤礦主帶人去各處鬧,讓韓東的整治工作難以搞下去,而唐瑋國則保持冷靜和低調,等韓東難以下臺的時候,他就可以讓唐瑋國出面,收更多的煤礦來經營。
可是現在,韓東竟然帶著人去將唐瑋國持有的煤礦給收了回去,讓沙智宣的如意算盤落了空,他和吳曉寶此前投進去的幾十萬還沒有收回成本呢。
“操!”吳曉寶一聽,頓時憤怒地吼叫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在了地上,“**,韓東欺人太盛,老子跟他拼了。”
沙智宣也氣得失去了理智,他道:“我已經讓唐瑋國儘量去鬧事,我倒要看看,韓東這是依的哪一條法律,安全整治不合格,就要收回開採權?我們又不是不整改,只是資金一時沒有籌措齊,這樣也不行啊。”
吳曉寶道:“對呀,我們又不是不進行安全整改,但是整改也得有個時間吧,縣裡面給的時間太短了,跟本就無法整改完,我們正在全面地準備呢,韓東竟然就將開採權收回去了,這說到哪裡都說不過去。”
沙智宣猛地喝掉杯中的酒,道:“既然這樣,這次我們就好好地跟韓東鬥一鬥,讓他也知道我們的厲害。”
“對,再不教訓他,韓東都要騎到我們的頭上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