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囂張。
“你這人怎麼這樣,撞了人還罵人。”騎三輪車的男子氣憤地道,他的褲管上滲透出一縷縷鮮紅的血跡,應該是受了點傷。
這時從路邊一個房子裡面跑出來一個婦人,叫道:“咋啦,咋啦?”
“**,放手!”貨車司機憤怒地道,見那中年男子還抓著自己的手臂,便猛地轉身,用力一推,便將那中年人給推倒在地。
然後,貨車司機罵罵咧咧地上車,準備離開這裡。
後面出來的那個婦人見狀。便張開雙手,攔在了貨車的前面,不讓他離開。
韓東見那中年男子褲管已經被鮮血滲透紅了,便道:“一山,通知交警。另外讓老白送傷者趕緊去醫院。”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情,可是既然韓東碰到了,那就要管一管。
這時韓東抬頭,卻見那貨車司機又下了車,正一把抓住那婦人的頭髮往路邊拖,頓時韓東怒火直往上湧,這個貨車司機也太囂張了吧。
不等韓東發話。榮小民便怒吼一聲:“住手,然後便衝了過去。”
韓東也跟著過去,那貨車司機見有人管閒事,便鬆開那婦人的頭髮,不屑地道:“幹嘛,想學雷鋒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知道我是誰嗎?”
看他囂張的樣子,好像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一樣,韓東冷笑了一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撞了人就應該趕緊送人去醫院,同時負責賠償。”
“你以為你是誰呀!告訴你,我叔叔是法院院長,識相的話,就少管閒事。”貨車司機說著,忽然見一輛桑塔納緩緩地停下來,然後車上的司機下來開始扶那受傷的中年男子上車,這一幕讓他非常地疑惑,這桑塔納司機發什麼神經?
不僅貨車司機很疑惑,就是那受傷的男子也驚訝不已,不肯跟著上車,白希林無奈地道:“放心吧,我是縣委韓書記的司機。”
“操……”貨車司機一聽,忍不住罵了一句,轉身就要上車。
韓東冷冷地道:“你是張萱豪的侄子吧,你最好留下來把事情處理好。”
“我偏要走,你能把我怎麼樣!”貨車司機說著,一踩油門,貨車便發動起來,站在一旁的婦人見狀,趕緊退到了一邊。
看著貨車司機快速地開走,韓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本來上次在沙智宣的事情上面,縣法院院長張萱豪的行為就讓韓東很不滿,只不過一想到張萱豪也是頂著上面的壓力,所以事後韓東並沒有找他算賬,過去了這麼久,韓東差不多已經將此事忘記了。現在被這貨車司機提醒,韓東心中又覺得應該算算帳才對。
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兩個交警,其中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左一山道:“剛剛一輛貨車將一輛三輪車撞倒了,人我們已經送到醫院去了,貨車司機剛剛走,不過我記得他的車牌號,你記一下吧。”
交警記下了貨車司機的車牌號以後,然後兩人便去檢視現場。
韓東淡淡地道:“我們先走吧,一山你跟進一下此事。”
第二天上午左一山瞭解了情況以後,便進來給韓東彙報,道:“韓書記,也不知道哪些交警是怎麼查勘現場的,竟然認定責任在三輪車上面,說是因為三輪車忽然衝出來,才導致事故的發生的,責任由三輪車司機自己負。”
韓東冷笑了一下,看來無論自己多麼努力地整頓工作作風,事實上還是存在很多的問題啊。不過,那個貨車司機是張萱豪的侄子,事情這麼發展倒也不太意外。
“不管這次的事情張萱豪有沒有摻和進來,都得動一動他才行。”韓東心中琢磨著,不過要想撤換法院院長,這還是件比較複雜的事情啊。
因為按照華夏國憲法規定:各級人民法院院長任期與本級人民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