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冷笑道:“不過,我不叫你們解開,你們若是解開,我一定會赤裸裸的把你們扔出門外去,到時候你們就別怪我無情了。”
這兩個女人二話不說,一個個乖乖的矇住了雙眼,躺在了床上,等候著步天涯暴雨狂風一般的衝擊。
步天涯再也不客氣,再若是客氣,他簡直不是個男人了,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這既令人銷魂纏綿,事後又令人感到骯髒的事情上。
而且他知道,這種女人要的並不是羞恥,而是虛名,他若是不動她們,這些女人絕不會因此感激他,相反的反而傷了她們的心。
這就是步天涯可愛之處,他總是給別人最需要的,有的人需要尊嚴,寧死也不會接受別人的施捨和可憐,他就會先和那人交朋友,然後以朋友的身份去幫助那人,有的女人需要的是尊重和羞恥,他就絕不會輕佻,一定會尊重別人,有的人需要的是施捨,是名利,是虛名,那他就給別人最需要的。
現在,這兩個女人需要的並不是羞恥,而是貪婪的名利,若是對方光著身子,他都不無動於衷,那一定會令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羞愧難當,簡直比在眾人面前脫光了衣服還難堪,而且他要求的條件她們都做到,他又怎能羞辱她們?
所以,他也只好順其自然,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而女人又喜歡的事了。
雖然這種事不美,但卻又無可避免,因為人生本就是不美的,本就是無可奈何的。
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對,也並不可恥,若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失了純潔的身子就是一種罪過的話,那這世上最偉大的母愛和父愛恐怕就不是一種可敬的了,因為偉大的父親和母親就是做這種不美的事而繁衍後代的。
終於,一切都漸漸的逝去,一切又迴歸了平靜。
步天涯穿上褲子,懷中抱著兩個千嬌百媚的美貌少女,但卻愣呆呆的出著神。
每當****過後,他總是有一種失落感,有一種沮喪和不開心,更對這種事感覺到骯髒和不美。
他不知道,為什麼人生會是這樣?他不清楚,這究竟對不對?
這兩個少女一個個起身,解開了眼睛上的布,擦拭著點點如梅花一般殷紅的血跡,她們果然是處女,貞潔的處女。
但做完這種事後,她們已經不再是純潔無暇的女孩,而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女人。
女人和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從此多了一種慾望的釋放,少了一份純真。
她們做完清潔工作後,然後又左右抱住了步天涯。
一個膩聲嗔道:“步哥哥你真壞,我們痛死了……”
一個卻勾住了步天涯的脖子不住的親吻……
第一次雖然會痛,但痛過之後就是銷魂的快樂,所以,人們都是這樣痛並且快樂著。
步天涯長嘆一聲,輕聲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柔聲道:“我叫魯羞羞。”
另一個道:“我叫魯妙妙。”
步天涯啞然失笑,輕聲道:“你叫羞羞?那你還脫衣服,也不知羞?你更有趣,你叫魯妙妙?妙妙妙的,豈不是貓的名字?為什麼你不乾脆叫魯貓貓呢?哈哈哈,有趣……”
魯妙妙嗔道:“你真壞,竟笑人家……”
步天涯笑著笑著卻想起了一件什麼事,停住了笑聲忽然問道:“你們都姓魯?難道是姐妹兩個?”
魯羞羞點點頭,紅著臉道:“是呀,我們是親姐妹,我是姐姐。”
步天涯心中莫名又升起一種厭惡之感和鄙視之意,皺眉道:“哦,原來你們是姐妹,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魯妙妙輕聲道:“我們早就久仰步哥哥的大名,我們姐妹知道步哥哥跟魯先生是好友,這才來到府中,為的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得到步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