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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淼臉紅了,輕輕道:“只要步大哥喜歡聽,喜歡看,淼淼願意天天歌舞給步大哥欣賞。”
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女人再才華橫溢,相貌出眾,若是孤芳自賞,沒有人喜愛,恐怕也會感到沮喪。
魚鱈鱺心中一陣陣酸澀,她這時才真的明白,為什麼元曲會說,假如步天涯到了北山,這世上能做她情敵,能搶走步天涯的女人只有水淼淼,那句話原來並不是虛言。
魚鱈鱺心中感嘆,但也十分的敬服,她感覺,她的歌舞,根本於自己不相上下,才華也不在她之下,而她的性格卻比她自己優越的多。
水淼淼活潑可愛,性格直爽,敢愛敢恨,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喜歡就是喜歡,從不會隱藏自己的心事。
而她呢?她溫柔、嫻靜,但卻羞澀的很,什麼事都會放在心中,當她終於厚著臉皮投懷送抱時,但卻被拒之門外。
喜歡的人,說不定就被這個跟她一樣高貴,一樣可愛,一樣美麗,一樣多才多藝的女子搶走,她的心怎能平靜?
水淼淼挽住步天涯的手臂,笑道:“步大哥,我和鱈鱺姐姐都歌舞完了,不知步大哥可否彈曲,我和鱈鱺姐姐共舞一番如何?”
步天涯皺眉道:“彈曲?”
水淼淼道:“是呀,步大哥會彈琴嗎?會琵琶嗎?”
步天涯苦笑道:“不會,彈琴彈琵琶,這個我不在行,不過,彈棉花倒差不多,但是,我的小妹妹萬靈兒精通,要不喊她一聲?”
水淼淼皺眉道:“不必了,我就是不想那小丫頭天天纏著你,才不叫她來的。”
步天涯心中感嘆,吃醋,妒忌,一個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妒忌和吃醋,那證明什麼?
步天涯的心既甜蜜又苦澀,沒有一個男人被女人喜歡上會不開心的,更何況又是如此才貌雙全的兩個女子了,但他卻明白他們之間的身份差異也太大太大,這種奢侈的****真的可以永恆嗎?
魚鱈鱺道:“那步大哥可會吹笛?”
水淼淼笑道:“是呀,我這也有銀笛,步大哥吹笛子也行。”
她從石桌上取過銀笛遞給了步天涯,步天涯卻嘆道:“吹笛子,我遊大哥吹的好,我……不太會,可惜遊大哥不在。”
水淼淼愕然道:“步大哥,你連笛子都不會吹?那……那怎麼辦?”
步天涯苦笑道:“也不是不會吹,會吹一點,只會把笛子吹響,至於旋律,恐怕吹不出個所以然來。”
二人相互望望,也不僅苦笑不已,步天涯言語風趣,她們雖然被逗笑,但也覺得步天涯的確是什麼都不會,真的也難以跟他有共鳴了。
魚鱈鱺微笑道:“步大哥,那你會什麼樂器?”
步天涯長嘆一聲,默然不語,彈琴唱曲,詩詞歌賦,一個連吃都吃不飽的人,如何能熱衷於這些?如何能精通這些?
這些風花雪月的風流雅事,除了像她們這種無憂無慮的高貴人之外,普通的窮苦人每日生活都是問題,時時刻刻都為了生計打拼,又有幾個有心情去學這個?又有幾個有時間有這個條件去學?
富人不知愁滋味,撫琴悲歌強言愁,那裡能真正懂得一個窮困浪子的心情?哪裡能真正明白窮苦是什麼生活?是什麼心情?但這話他又怎能這麼說?
水淼淼道:“是呀,那你究竟會什麼?我可以命人去取,吹簫有蕭,吹笙有笙,要鼓有鼓,要號有號,你究竟會什麼?”
步天涯眼中閃出一絲絲無奈和痛苦之色,嘆道:“我……我只會殺人,把一個罪惡的生命,送入地獄。”
這當然也是藝術,可是卻是血腥的藝術,毀滅的藝術。
魚鱈鱺皺起眉,水淼淼也皺起眉頭,她們漸漸覺得,原來跟他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