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人,契丹人這些狼崽子靠不住,怎麼樣?這可是步大俠親耳聽到的,也是天池怪叟臨死時說的,這會錯嗎?”
步天涯道:“而且,追魂使者在死的時候,說了四個字,他說教主是唉,當時我以為他是嘆氣,現在回憶起來,他想說的是教主是愛新覺羅宗元,而不是嘆氣,不管怎樣,咱們先擒住宗元,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宋青柏道:“不錯,步大俠說的對,不管宗元是不是教主,咱們先擒住他,再審問他不遲,我等願聽步大俠吩咐,步大俠請吩咐吧。”
步天涯抱拳道:“步天涯就不客氣了,咱們應該分兵兩路,出其不意擒住宗元,我,楚伯伯,雷伯伯咱們三人今晚就趕往雲霧山莊,出其不意的擒住宗元,至於宋伯伯就去找尋當年管轄宗元做奴隸的那個酋長,若是我沒估計錯的話,那酋長也是幽冥教的,還有,咱們也不能不顧家,紅梅山莊就由金鴻大哥,雲大哥,以及雷家二位兄弟一起看守,現在就走!”
步天涯一邊分兵,一邊偷眼觀看金鴻,只見金鴻面無任何表情,絲毫也不見驚慌,連步天涯都有點懷疑自己的推測了。
雷霆霄道:“就這麼辦!現在就走!”
金鴻道:“各位儘管放心,山莊萬無一失,眾位一路多加小心,保重!”
天剛黑,大家就按步天涯所說的開始行動,步天涯、楚龍翔、雷霆霄、宋青柏幾人就消失於夜幕中。
步天涯走的並不快,因為他並不是真的想去雲霧山莊捉拿宗元,而是等待。
他早就找到雲中遙,親口把事情告訴了好朋友,叫好朋友留意金鴻的一舉一動,而他在莊外監視。
他找了處隱蔽的地方,悄悄的拉著這二人躲了起來。
雷霆霄不僅十分奇怪,步天涯就把所有的事情經過訴說了一遍,他之所以沒有說破,因為他知道雷霆霄的脾氣秉性。
果不其然,雷霆霄聞聽大怒,道:“還找什麼證據?直接抓住這小兔崽子審問不就得了?”
步天涯道:“雷伯伯,這只是我的猜測,沒有證據怎能冤枉好人呢?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耶律智、宗元,至於金鴻,蕭遠只是我的猜測,連我也不敢肯定,完顏奇死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咱們不能冤枉好人。”
雷霆霄嘆道:“真沒想到,就連蕭遠、孟婆婆都是幽冥教的,唉,這些狼崽子,都怪我心太軟了,引狼入室。”
楚龍翔何嘗不是?他一貫想用仁義感化這些野蠻部落,能夠和平相處,誰知道宗元卻是利用他的慈悲心,他甚至都差點把女兒嫁給了他,他又怎能不傷心和憤怒?
步天涯勸解道:“蕭遠和金鴻我還不敢肯定,咱們還是不要下定論,等會就知道訊息了,若是金鴻真的也是幽冥教的人,聽到咱們要去捉他的教主,看到咱們走了之後,一定會想辦法去通知宗元,或者是他親自去,或者是飛鴿傳書給聯絡人,我已經告知了雲大哥,雲霧他們也會在四周防備,即使有飛鴿,也飛不出咱們的掌控,咱們只要耐心等一等,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現在唯一做的就是等待,所以,三人就在風雪極寒中痛苦的等待,漫長的等待是何其的一種煎熬!
夜漸深,風雪飄零,雲霧迷濛,月色正朦朧,清冷的星光發出淡淡的光芒,灑在紅梅山莊後院嬌豔的梅花和潔白的霧凇上,晶瑩剔透的冰掛,嬌豔可人的梅花,在這個寒冷的夜,卻透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悽美。
就在這靜的只有風雪的呼呼聲,梅花的簌簌聲之外,紅梅莊的後院卻走來了一個人,一個人手裡拿著酒壺,倒揹著手,悠然自得的走在通往後花園的小徑上。
這人不慌不忙,彷彿在欣賞沿途的梅花,邊走有時候還駐步停留,邊喝著酒邊欣賞著嬌豔的梅花和純潔的冰花。
就這樣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