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聽著父親的調侃,王晚樓也唯有苦笑著道:
“倒不是那些,而是公主年幼,尚有三年才夠及笄,每次想起來,心中總是覺得…”
王晚樓道出的苦楚並沒贏得王占城的同情,他甚至笑得更大聲了,瞧那模樣那裡有名鎮天下的中州王的樣子?
笑了好半晌,王占城的笑聲才緩了下來:
“樓兒,這就是你的錯了,不談遠處,光說那‘檢校大比’中,不是就出了一個名叫沈萱的小女孩兒嗎?連武當許靜行都不是她的對手!而那‘漱玉公主’在上京城中,可也是以天才聞名,琴棋書畫,無所不jīng,甚至聽說其已經得到了皇家武學真傳,恐怕其程度並不遜於那沈萱…你還敢如此小覦現在的小女孩兒嗎?”
聽著父親的話,不知道為何,王晚樓的思緒竟然一下飄得很遠,他的腦海中浮現的,既不是沈萱,也不是猜想中的漱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