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阻止不了他!”
硯冰知道這是斬風藏在深處的心結,無論他表現的如何灑脫,但她仍能感受到這種失落。
“可……”
“我們跟他一起去冥界。”
“姐姐,我們還要找大哥去救舞姐。”斬風眉尖微微抽搐了一下。
硯冰嫣然一笑道:“你不是有個鬼人朋友在冥界嗎?找他幫忙還不一樣?嗯,也許會更簡單些。”
斬風沒想到她竟打起了刺魄的主意,著實嚇了一大跳,驚問道:“你想求刺魄入人界?”
“有的時候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值得信賴。”
話裡雖然沒有明指,但硯冰意思十分明顯――風映殘表現得謙厚有禮,其實內心陰險狡詐,是個偽善君子。
刺耳的語言令斬風很不舒服,只是她沒有指出所說的人,也不好出言為大哥辯解。
相隔不到一年再度踏上冥界的大地,斬風的內心充滿了抗拒感,做為一個武人,他也有自己的傲骨,只是硯冰從鬼王之城開始就緊緊地貼著他,死拉硬扯才把他拽入了冥界。
丹師真的是氣極了,放棄斬風,就等於放棄了冥界最堅厚的屏障,看到斬風的飛行能力,滿腹的不滿更是昇華成憤怒,句話也不說,一直都在沉思,似乎在計畫著甚麼。
斬風和硯冰並沒有前住冥都,他們的目的只是刺魄,不願驚動其它冥人,因此在冥都城外把丹帥送回地面,然後悄然移向刺魄的住所。
“丹師!你怎麼回來了?”
見到多年共事的朋友,冥皇喜出望外,興奮地從椅子上衝了下來,滿懷笑意地走向自己最忠實的部下,然而走到近處,卻現蒼蒼白下,是一張充滿憤怒與不滿的臉。
“你怎麼了?”
丹師強行壓住心中的怒火,屈身行了應有的禮節,然後才質問道:“斬風被驅逐了,是真的嗎?”
一聽這話,議政大殿的眾人立即明白了,丹師突然回來,是要為斬風被逐的事興師問罪,不禁都吃一驚。
冥皇被戳到痛處,心裡的興奮頓時化為烏有,沉聲道:“丹師,事情己經決定了,你就不必說了。”
丹師凝望著他一向最尊敬的上司,漸漸露出一副痛心疾的神色,卻沒有出言為斬風的事情辯護,點頭應道:“我知道,按照冥界的規定,冥皇的決定只有您自己才能更改,我這次回來不是希望您更改決定。”
冥皇聽了長長地鬆了口氣,丹師在冥界的影響力很大,他的反對必然會引起界海等人的支援,造成冥界內部的混亂與分裂,只要不影響冥界的展,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含笑道:“這樣就好,我們的決定是為了冥界著想,絕不包含任何私人感情。”
丹師又朝他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冥皇大人,請恕屬下冒犯,屬下這次來是要以紫級冥帥的身分提出一項建議。
“說吧!”
丹師眉尖一挑,正氣凜然掃了一眼在場眾人,揚聲道:“我提議舉行冥皇挑戰大會,重新推選冥皇。”
議政大殿內的氣氛突然凝固,彷彿套在咽喉上的繩子猛地扣緊,令人室息、無法喘過氣來,剎那間,所有的聲音都被抽空,只剩下一張張驚愕面孔。
冥皇極力想說話,但只見嘴巴顫抖著動了一陣,似乎在問甚麼,卻不出一絲聲音,如果有外人在場一定會看著笑,然而此刻卻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丹師的態度十分堅定,凜然面對眾人的目光,鏗鏘有力地道:“根據冥律,身為紫級冥帥的我,有權力要求重新挑選冥皇,現在提出這項建議,冥皇大人您是無權反對的。”
“是……這樣沒錯,可你……”冥皇突然變明白了,驅逐令己下,丹師自知無力迴天,所以要求重選冥皇,新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