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但船上氣氛熾熱,情勢的展已不容改變,只能做出最佳的應對。
書梟讀懂了他的意思,轉頭朝著人群掃了一眼,目光穿過人群,落在場中最高大的一名男子身上。
“嘿嘿,有意思!我來玩玩。”男子咧開血盆大口,露出醜陋的笑容,扛著一把巨型花斧朝斬風走去。
斬風轉頭望去,山似的漢子緩慢地栘向面前,高度幾乎是他的兩倍,體型更是幾倍,如同獅兔之比,肩上扛著一把巨型花斧,上面雕龍刻虎,但斧刀很鈍,一看便知道是個以力取勝的猛漢。
“野豬誅赤!”人群中突然有人驚叫。
誅赤咧嘴笑道:“嘿嘿!我就是誅赤,小子,要比流血嗎?我陪你玩。”
原石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大的誅赤,心裡十分不爽,轉頭問道:“喂!他的計畫好像失敗了,如果流血的數量相同的話,死的人絕對會是他,我們最好想辦法,不然他就白死了。”
兵燁滿臉不憤地道:“可惡!對方剛好有這麼一個壯漢,實在不走運。”
“不要小看他!”赤瑕璧豎起食指搖了搖,輕鬆地笑道:“絕對不能。”
明帥好奇地看著他,能感覺到斬風足這五個人的領,但實力上又似乎不像,心裡有些納悶。
花舞斜眼瞟向硯冰問道:“小姑娘,難道看著你的情人送死嗎?”
“死?誰死還不知道呢!”硯冰冷笑一聲,轉身拿起兩個水桶,走到斬風身後,“這個夠大了嗎?”
“麻煩了。”斬風點點頭。
“別太累。”硯冰溫柔的目光凝視他片刻,轉身走了回去。
花舞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以為硯冰會阻止心上人拼命,沒想到她居然“助紂為虐”。
花舞盯著她問道:“你是不是瘋了,這是逼他上絕路嗎?”
“連這一點都不明白,你離他太遠了。”硯冰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然後默不作響地回到船邊,靠著欄杆而站。
“太遠?”四人都不明白她的意思,愣愣地看著她。
明帥手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斬風,眼睛忽然一亮,轉頭笑道:“如果傷口很小,大概可以撐到龜山島。”
“啊!”其餘的人都愣住了。
明帥微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這瘋狂的計畫,不過這是個很好、很合理的計畫,只要比賽沒有完,人們的注意力就會在比賽的兩人身上,換句話說,參家就沒有任何藉口挑起內鬨,一旦到了6地,選擇的餘地就會擴大,至少大家不用擔心死在海里。”
“這……這是他的計畫?”原石不可置信地望向斬風。
“不清楚,但現在有那種效果,只是……”
硯冰介面應道:“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刻。”
“你……”花舞現那冰晶般的眸子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希望他能成功。”
“風哥哥!”幽兒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臂,緊張得心都幾乎要跳出來。
場中,斬風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沒有興奮,沒有緊張,更沒有懼怕,只是靜靜地站著。
“別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吧!”誅赤咧著血盆大口,露出醜陋的笑容。
“隨便!”斬風根本就是立於不敗之地,就算血流光了也不會送命,揮動長刀隨手一拉,**一道三寸許長的口子。
原石驚得大叫道:“啊!這不是瘋了,開這麼大的口子,恐怕沒有兩下就死了。”
花舞懷疑道:“他不會是特地來送死的吧?”
赤瑕璧的臉色也青了,嘟嘖著道:“這個小子在搞甚麼鬼,只要開了小口就好,這樣才能支撐到龜山島,這麼做豈不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