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格格不入,於是,忍著心裡的情緒,隨著大家一起笑。
溫酒的笑靨,落入晏律眼中,心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因為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沒有笑得這麼頻繁,難道她更喜歡商景天這一款?
酸溜溜的一股味道,竄進鼻子裡。
壽宴散了之後,親戚們各回各家,商景天和沈於重開著車到了晏家休息。鬱芊芊打算下午回z市,回到家裡之後,便上樓收拾東西。
商景天和晏律,沈於重在樓下客廳裡聊天,溫酒靜靜坐在晏律的身旁。
商景天在和晏律說話時,目光不經意地從溫酒身上滑過去。
一次兩次是無意,三五次之後,敏銳的晏律便覺察到了。商景天的風流他最清楚不過,而他也知道溫酒並非自己的真女友,但即便不是真女友,溫酒被商景天這麼看著,他也非常的不舒服,於是碰碰溫酒的胳臂:“你上樓去休息吧。”
溫酒道了聲失陪,便輕步上了樓。因為看著商景天那張俊美而風流的臉,過去的往事又湧了上來。她其實也有點擔心自己再待下去,搞不好會控制不住,一拳就打到他的臉上。
二樓,鬱芊芊開著房門,正在整理裝蛇的木箱,見到溫酒,她掃了一眼,也沒搭理。
溫酒走進房間,關上門,給阮書撥了個電話。
“阮書,你知道我見到誰了嗎?”
“誰啊?”
“商景天。”
電話裡的阮書呼吸一窒,停了片刻,輕聲道:“他認得你嗎?”
“應該是不認得吧。”溫酒握著拳頭,關節咔咔咔響了幾下。
“你是不是想揍他?”
溫酒噗的笑了,果然是好友,心有靈犀。
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阮書吸了口氣,恨恨道:“打吧,把我的那份也算上。”
溫酒笑了:“好,找機會替你補上。”
這時,門上響起敲門聲。
溫酒掛了電話,扭頭道了聲“請進”。
收拾停當的鬱芊芊走了過來。緊身皮衣,過膝長靴,看上去神采奕奕,比前兩天看著心情好多了。
溫酒含笑站起身:“有事嗎”
鬱芊芊雙手抱臂,優雅的踱步過來,倨傲地笑笑:“你認識商景天嗎?”
“認識。”
鬱芊芊坐到了沙發上,翹起腿,懶洋洋道:“據我所知,商景天和晏律關係很好,兩人合作了一個專案,馬上就要投產,作為晏律的女友,你應該也和他很熟悉才對,但竟然整個壽宴上一句話都沒和他說。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的朋友,晏律也不熟悉。因為我們也就剛認識半個多月而已。”
鬱芊芊撇撇嘴:“依我看,不是熟悉不熟悉的問題,而是,你壓根就不是晏律的女朋友。”
“溫酒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最清楚。”房門口傳來晏律冷冷的一聲回答,他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揚起了手中的一個小紙盒,“鬱芊芊,這是什麼,你能解釋一下嗎”
鬱芊芊臉色一變,立刻嘲諷:“呦,沒想到晏公子還做起了翻垃圾桶的勾當。”
晏律冷冷看著她,“我本來就覺得奇怪,全家人都好好的,為何唯獨溫酒腹瀉。剛才孫梅去打掃你的房間,我讓她留意一下垃圾桶,果不其然發現了東西。”
溫酒沒想到晏律對她的事情竟然如此關切上心,刻意找出證據來為她出面討公道,頓時心上一暖,像是曬進了一縷懶懶的春光。
鬱芊芊當然不會承認,反口相機:“溫酒腹瀉關我何事?我被你氣的便秘,去買點通便藥吃,怎麼了?”
晏律怒道:“你是用在溫酒的身上了吧。”
“你有什麼憑據?”鬱芊芊氣哼哼道:“你為